郭玉麒一看天色,说:“你们看!天上飘来了乌云!这是要下雨了!如若下雨的地方是区域性的,比如说就你们所葬的坟为中心的几座山头下雨,那就是表明得到天地感应,表明风水极好!你们尹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尹平南一听,十分高兴,说:“谢谢郭大师!你对我尹家真是有恩啊!”
话刚说完,风一刮,还真是下雨了,这雨稀稀地下着,雨并不大,还是很小的。
各人急忙去找避雨的地方,幸好郭玉麒事先就让人准备好了雨伞,他和杜大强、李起在观看着手忙脚乱地寻找避雨之处的胖女人和她的子女。
郭玉麒说:“没事!雨下不久的!几分钟就过去了!”
胖女人的儿子一点也不信,说:“他以为他是谁啊?他的年龄比我还小!难道一切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哼!我才不……”
话没有说完,胖女人急忙捂住了儿子的嘴,胖女人居然连连向郭玉麒告饶:“郭大师,小孩子不懂事,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杜大强说:“不过你儿子比我们的郭大师年龄要大……”
胖女人这个泼妇可谓是服服帖帖的,赔着笑脸,说:“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你郭大师永远是大爷!是神人!”
郭玉麒一笑,他是不会和这样的小人物计较,事实会证明他郭玉麒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只下了几分钟,就停雨了。
胖女人的儿子十分夸张地大叫:“我的天啊!太神奇了吧?说雨停就雨停!”
胖女人的女儿则是双眼迷离,说:“这位郭大师不但年轻,人还长得好帅啊!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胖女人和儿子同一个想法:“痴心妄想!就算你是我们的至亲,也忍不了!你还是撒泡尿,好好地照照自己!人家这么优秀的人唯有天仙才配得上!”
郭玉麒看着那只公鸡,说:“伯父,这只鸡,我就不要了!毕竟我大路太远不方便!只要师父不要的话,就是主家处理!主家可以放生,也可以拿回去养,一切就看各地的习俗和规矩怎么样了。”
公鸡没有精神,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想想也是,被折腾了这么久,而且还在鸡冠处取血,鸡能有精神才怪。
郭玉麒还说:“我们得快一点回去!不然的话,这里将有大雨倾盆而下!”
众人抬头望天,雨过天晴之后,是一片晴朗啊!没有雨下的可能啊!
郭玉麒就是一副,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是不会再呆在这里了,我得先撤了!
李起接到电话了,他连连应道:“是是!我明白了!这里的事做完了!那么我和郭玉麒一起回去!还有我一个同学杜大强!好的!”
李起一挂电话就十分焦急地说:“我爷爷说我表哥出事了!我爷爷让我们回去,他说表哥是因为我们家的事才被设计给害的,我们不得不负起责任。”
郭玉麒一皱眉,说:“果然还是出事了!我们就快一点赶去吧!现在我担忧的是马晓博的事会影响到他们马家,就像尹家祖坟子孙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令得祖坟败坏从而影响到家人一样的情况!”
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了,马晓博家的祖坟变成尹家祖坟那样也不是不可能。
最为可怕的是马晓博所发生的一切与李家更与郭玉麒有关!
郭玉麒又得说明白:“我现在认为最可怕的就是对方的目的并不是马家!最终的目的是兄弟你啊!不然的话,你爷爷怎么会这么急呢?无非是嗅到了什么!”
李起苦笑了一下,这里的水真是太深了!
李起更觉得自己肩上的重任太重了!
杜大强便说不:“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快一点回去!”
郭玉麒大叫:“大家快下山吧!这里就快要下大雨了!”
胖女人的儿子不由抬头望天,刚刚下了一场雨,现在是晴空万里的,凭什么说,等一下会有大雨啊!还真是不信!
不过母亲和姐姐都要下山了,大伯他们也下山了,还能怎么样?只好是一起快速地下山。
当郭玉麒等一下山,钻进了车子里时,一看,整个天都黑了!风在剧烈地刮着树!树在不断地摇晃着。
胖女人不由尖叫着:“哇!郭大师神了!他说我们下到下面之后要下大雨!果然是下了!这是郭大师水平高!也是我们的祖先显灵啊!”
杜大强和李起不由看着自己的这个同学,觉得越发不认识他了!他的水平真的是太高了。
尹平南表情十分难看,说:“郭大师,你,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我只给你66元,这,这个说不过去啊!”
郭玉麒笑了,说:“伯父!我说过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人情来帮你做这一件事的!而且这66元不轻了!你知道66是什么吗?六六大顺!长辈对晚辈的一种祝福!尹安达是我朋友,这可比什么情都要重要!”
尹平南说:“就算是风水地师看在亲朋好友的面子上不要钱,只要‘利是’,讨个吉利就可以。可是外面的风水地师多少钱,我们还得按外面的给!只是以郭大师的水准,我是给不起,我只能尽我所能地给!”
尹平南很是诚恳地说:“不然的话,别人就会说我白长年龄,老坏这层皮!我说郭大师,你就帮我一个忙,也看在我大儿子安达的面子上!想我们葬下去后,生活过得更好,你就不要让我做那种损阴德,不懂得为人处事的道理!钱虽少,也是个心意!你就收下吧!”
尹平南话说到这里,郭玉麒自然就拿了。
给风水地师的红包当然不会马上就拆的,起码要离得远一点,没有什么人了再拆!
因为风水地师讲究一个因果,就算心里想着的是为钱而做事,可是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是满口地为积阴德。
毕竟泄天机太多,风水地师也得积阴德为自己,更为自己的亲人着想。所以风水地师是既要钱又想要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