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众人跟着马车也来到了葛薇薇家门口。
马车停下以后,建安侯谢玉昌和侯夫人秦蕴从最前边的马车里,撩起帘子踩着脚凳走下来。
衣着华美,气质不凡的建安侯夫妇,看呆了众人,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葛父葛母带着自己的孩子们在门口迎接着,见到来人,葛父弯腰拱手平静道:“老叟携家眷恭迎侯爷、侯夫人。”
“恩人无需多礼。”建安侯谢玉昌快步上前,双手搀扶葛父,在看到对面的一家平民百姓在看见自己能做到如此不卑不亢,心里很是惊讶又宽慰。
来的路上,谢玉昌就与秦蕴在马车里商讨过这个问题,万一救谢霖的人家是一家是个不易满足的,自己该怎么应对,是多多的给银两,还是豁出老脸去给这家人求个官职。
现下看到葛家一家人如此彬彬有礼,而且昨天见过的壮士似乎对自己还有一丝不屑,就知道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此户人家断不会因为救了自己儿子,就携恩要挟,那自己更得对得起人家。
寒暄过后,葛父等人随着建安侯与夫人往院子里移步,让开身。
“请问葛兄,我儿谢霖在哪里?”谢玉昌很是客气。
“不敢当,不敢当,侯爷、夫人请随我来。”葛父摆摆手,领着谢玉昌与秦蕴往东厢房走,其余人在葛母的带领下,纷纷停下脚步,站在院子里等着。
听到动静的谢霖半躺在榻上又开口大喊,“父亲,母亲。”
“霖儿!”饶是秦蕴再想维持自己的端庄,现下也维持不住了,快步往屋里走着。
“让葛兄和嫂子见笑了,妇人就是容易感情用事,”谢玉昌坚持喊着葛兄,面上淡定的和府医跟葛父在后面走着。
“侯爷哪里话,父母爱子,本是天性。”说着二人也进了屋。
秦蕴抱着谢霖激动地大哭,谢霖拍着秦蕴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母亲,我没事,多亏了葛大叔一家,我现在好着呢,您快别哭了。”
“侯爷,我先出去,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哎,多谢葛兄把我霖儿照顾的这么好。”
“多谢···多谢。”秦蕴哭的泣不成声,却还是转头跟葛父道谢。
“侯爷、夫人不必挂心。”说完葛父就退了出去。
屋里谢玉昌也安慰秦蕴道:“夫人快别哭了,霖儿好好的,快先让阚大夫再给霖儿诊治诊治。”
“对对···”说着秦蕴擦了擦眼泪,起身,“阚大夫,你快给霖儿再看看。”
“是。”阚大夫上前,给谢霖把完脉,然后又让谢霖躺好,检查了身体。
少时,阚大夫起身,“侯爷、夫人请放心,二公子恢复的很好,再有一个月,就可以挪动,回府修养了。而且之前的大夫医术也不错,二公子脑部的淤血也消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谢玉昌又问:“那您看还用不用再给霖儿开点药吃?”
不等府医开口,谢霖开口,“不用了父亲,我现在感觉非常好,不用再加那些苦药了。”
“大丈夫还怕苦,怕苦你别贪玩出门打猎啊,看把你母亲担心的。”
“侯爷,快别训霖儿了,听听阚大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