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郁莹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冥冥之中给自己创造的方便。
虽然两侧的梯子没有对着,但自己一会小心一些,在院墙上爬行一段,也可以不用惊动院内的奴才就可以进去。
假如霖儿哥哥知道了,自己一个金尊玉贵的国公府嫡女,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拼出自己和国公府的名誉付出这么多,一定会被自己打动,也一定会看清自己的心意,坚定的娶自己为妻。
郝郁莹看着高高的梯子,给自己打着气,“你可以的莹儿,为了霖儿哥哥,这点高度算不得什么!”
是的,郝郁莹害怕,一个金尊玉贵的国公府小姐,从小养尊处优,哪爬过梯子这种下人干活时的才用的工具。
从前这种东西,郝郁莹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但现在看着眼前的梯子,虽然害怕,但想到这是自己的霖儿哥哥经常用的东西,心里竟涌起丝丝甜蜜。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去,期间根本不敢往下看。
终于来到了墙头上,看着离这个梯子有个五六米远的另一个梯子,郝郁莹害怕的也有过一瞬间想要放弃,但她又想到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也得拼一把,不然自己的后半生都要在悔恨中度过。
她小心又小心的缓慢的在墙头上缓缓前行,五六米的距离,期间差点掉下去两次,好在最终有惊无险的来到另一架梯子的正上方。
就在郝郁莹又深吸一口气,踩上第一节和第二节横木阶梯,笨重向下的时候,她也顾不上其他。
正巧这一幕被起夜,走出房门的绿梅看到。
刚看到的绿梅确实吓了一跳,转念一想,是不是哪个院子的奴才,看着常年不收的梯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来到不系园偷东西。
为了不惊动那人,她连忙躲到暗处观察起来。想着如果自己抓住他,还可以在二公子面前,有个露脸的机会,让二公子对自己有个好印象,以后自己的计划还能更顺利一些。
两个对谢霖都抱有想法的女人,就这样处在了同一空间。
但郝郁莹没有注意到有人发现了她。
而绿梅为了立功,静静观察着来人也没有声张。
但是绿梅越看越不对劲,来人的身形看起来像个女子。绿梅想着,这会是哪个大胆的丫鬟,为了点钱财,连命都不要了。
她借着月光静静地仔细的观察着,越看越熟悉,怎么这个丫鬟打扮的人,这么像郝小姐,但这怎么可能呢。
绿梅躲在暗处,大气不敢出,看的更加仔细。
没错,就是郝小姐,但不是听说她已经跟宁家长子相看过,都已经定下上门提亲的日子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侯府二公子的院子,还是半夜爬墙进来。
心思敏捷的绿梅,几乎一瞬间就想清了郝郁莹为什么会半夜出现在这里,但她不能声张出来,否则闹起来,自己就是帮了她。
但那可不是自己想要的,如果郝郁莹成为了二公子的夫人,以郝小姐家世和对二公子的占有欲,那自己成为二公子小妾的愿望,就更不可能成真。
绿梅决定静观其变,相信以二公子的脾性,自己可以解决好。
绿梅就这样躲在暗处,静静地看着郝郁莹悄悄的推开了谢霖的房门,走了进去并关上了门。
黑暗中,郝郁莹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等自己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看到床上的身影,轻手轻脚的向那个方向走去。
但其实刚才郝郁莹开门的咯吱声已经惊动了躺在床上还没睡着的谢霖。
谢霖今夜其实是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这些天自己一有空,就偷偷地去了葛记面食店外,远远看到的葛薇薇做生意时的笑靥,搅的他思绪乱飞。
连来喜都看出了自己公子的不正常,问了谢霖好几次,是不是喜欢上了葛薇薇,但谢霖根本不敢承认。
那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呐,自己怎么可以对自己的恩人有这种龌龊的心思。
但自己根本控制不住的去想她,就连小小的蒋小煜在店里给葛薇薇帮忙,自己都看得津津有味,谢霖有一次就禁不住的想着,如果煜儿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就带他把自己玩过的好玩的都玩一遍。
谢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按说葛薇薇虽然比自己在葛家村见的时候,又瘦了不少,但也有个一百四五十斤,根本不符合自己那窈窕淑女的择偶标准。但自己就喜欢看葛薇薇那麻利干活,笑颜如花,说话既不咄咄逼人,也不受窝囊气的样子。
最近白天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谢霖,连平时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见了,虽然自己不能出府的时候,天天想着和他们一起斗蛐蛐。但真到了母亲让自己出门的日子,却一次蛐蛐都没去斗过。
我这是病了吗?摔了一次脑子,把自己摔坏了?
谢霖正躺在床上理着思绪,忽听得开门声,“歘”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等着此人靠近自己,自己出其不意的制服他。
但等了半天,也不见此人靠近,谢霖假装翻了个身,脸朝外躺着,半眯着眼睛看着那人。
离床半米左右的郝郁莹,听得谢霖动了一下,吓了个半死,生怕是自己的动作把谢霖吵醒了,那样可就功亏一篑了。郝郁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紧张的看着床的方向。
自己毕竟是个黄花大姑娘,头一次当着男人的面做这种让人害羞的事,心情也是十分紧张。
黑暗中,半眯着眼睛的谢霖,也是一脸懵,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半夜进门,不为偷东西,站在自己床前脱衣服的?
但这就是郝郁莹的计划,她以为自己只要和谢霖,只穿着里衣在一张床上睡一晚上,第二天被人发现,将此事传出去,那到时霖儿哥哥就非自己不娶了。
而且宁广舟也就会嫌弃自己,断了上门提亲的心思。
那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呐,自己怎么可以对自己的恩人有这种龌龊的心思。
但自己根本控制不住的去想她,就连小小的蒋小煜在店里给葛薇薇帮忙,自己都看得津津有味,谢霖有一次就禁不住的想着,如果煜儿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就带他把自己玩过的好玩的都玩一遍。
谢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按说葛薇薇虽然比自己在葛家村见的时候,又瘦了不少,但也有个一百四五十斤,根本不符合自己那窈窕淑女的择偶标准。但自己就喜欢看葛薇薇那麻利干活,笑颜如花,说话既不咄咄逼人,也不受窝囊气的样子。
最近白天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谢霖,连平时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见了,虽然自己不能出府的时候,天天想着和他们一起斗蛐蛐。但真到了母亲让自己出门的日子,却一次蛐蛐都没去斗过。
我这是病了吗?摔了一次脑子,把自己摔坏了?
谢霖正躺在床上理着思绪,忽听得开门声,“歘”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等着此人靠近自己,自己出其不意的制服他。
但等了半天,也不见此人靠近,谢霖假装翻了个身,脸朝外躺着,半眯着眼睛看着那人。
离床半米左右的郝郁莹,听得谢霖动了一下,吓了个半死,生怕是自己的动作把谢霖吵醒了,那样可就功亏一篑了。郝郁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紧张的看着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