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到黄令旻耳中时,也不由让他心中一动,然后便看到一把小小飞刀直直地射向自己的拳头。
其上的森寒气息,让黄令旻心中一惊。
他修炼的是拳宗《五行神拳》中的土行神拳,势大力沉,极擅防御,但也仅能防住普通的刀剑。
飞刀上的气息,让黄令旻心中生寒,知晓自己不能硬接。
脚下一错,身形一扭,拳势顿变,黄令旻便侧移一步,以毫厘之差避过了那把飞刀。
飞刀直直射入空处,落到擂台之外。
黄令旻身形突进,欲绕过花雨正面,从其后方攻击。
花雨淡笑一声。
“小心了。”
手腕一抖,一柄飞刀便到了身形突进的黄令旻前方。
黄令旻身形一变,硬生生止住前进之势,斜身侧让过飞刀。
正欲施展五行神拳中的绝招,黄令旻却身形一滞,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一柄飞刀贴着他的脖颈而过,切断了几根发丝。
从惊恐中恢复过来黄令旻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数个呼吸后才神色复杂且失落地对着花雨道:
“我输了。”
花雨倒是淡笑道:
“你也不必气馁,你练拳法,本就擅长近身对战,而我只要小李飞刀在手,你便近不了我的身,一身拳法顶多也只能发挥六七分威力。”
黄令旻咬了咬牙,苦涩道:
“府主不必安慰在下,输了就是输了。”
转身一跃,便到了台下。
另两位弟子也便立即上前安慰,却也都不知该如何说,上台对战不足十个呼吸,仅仅两招,便差点被人取了性命。
如若真是生死搏杀,此刻的他,已经是一具死尸。
这样的心里感受,不是旁人所能理解。
亲卫跃身上台提着轮椅把花雨带了下来,交到卫贞贞手里。
宗有棋没有去安慰黄令旻,走到花雨面前,目带惊叹地说道:
“外界总有传言说花府主极为神秘,一身武功也是高深莫测,但却从没有人见过府主出手。我本也以为只是传言,今日一见,才知道即便是传言,也远不如本人。令旻也是先天五品的高手,竟然在府主的飞刀之下走不过一招,真是,让宗某大开眼界。”
接过宗有棋的话头,花雨道:
“宗执事过奖,不过是些许防身之术罢了。我看宗执事也是先天之境的绝顶高手,此番来扬州,正可在武道大会上一展身手。”
宗有棋神色一动,随即笑言道:
“哈哈,宗某已到知天命的年纪,早已息了争胜之心,此番前来也只是受人所托而已。倒是花府主一身实力深不可测,有一把飞刀压服天下的机会。”
看了眼对着自己怒瞪来的那位女弟子,花雨收回目光,看着宗有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