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盛泽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我以为纵然是商业联姻,我们双方没有感情也总能相敬如宾。
没想到他早已把我钉上了耻辱柱。
门突然开了。
高大的男人走入,一把揪住盛泽的衣领,二话不说给了他一拳。
盛泽被打得踉跄栽倒,吐了口血水,破口大骂:“谁XX妈敢打老子?!”
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因为男人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
包厢里的人陆续被保镖请了出去,秦嫣不走,尖叫一声:“别再打了!”
她瞪着我:“江晚,你想让人把他打死吗?”
我想上前,男人却说
了一句:“待着别动。”
秦嫣想扑过去,被保镖抢先一步拦住,她嘶吼着:“你是谁啊!你怎么敢打他!”
男人停下了手,眼风扫过去,又落在我身上,嘴角噙笑:“江晚是我的女人,你们这么欺负她,活腻了?”
轰——
我两眼发黑,久远的记忆接踵而至。
家族没落后,我独自来港城打拼。
为了找到资金支持,混迹于各色酒宴。
遇到周辞礼是意料之外。
十年不见,他变得更加沉稳内敛,只是那双眸子扫过来时仍旧深如寒潭。
我深吸一口气,暗自庆幸这里没几个人认识
我。
若是在京城,圈子里谁人不知我和他不对付。
这仇是少时就结下的,随着年岁渐长,我们越发疏远。
我在场内游走了一圈,对我感兴趣的人不少,但一听我的来意,纷纷避而远之。
这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房卡。
“先生在顶层套房等您。”
咬了咬牙,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