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着自家师父眼中越来越浓郁的煞气,暗叫要遭。
立时身形一颤,嘴中又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便要倒下。
怒将攻心的祝玉妍顿时一惊,赶紧扶住爱徒,顾不得心中怒火,身形便飞射离去。
远远传来话音,道:
“伤了我阴癸派的人,本座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花雨淡笑看着她逃离的方向,幽幽地道:
“那你不还是逃跑了吗?”
手中飞刀不知何时已消失,低头看向四位已被飞刀重伤倒地不得不运功驱散飞刀劲气的护法,花雨身如魅影闪动,刹那间便用脚封住四人一身真气。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但却没有人敢上前找这晦气。
天子脚下,城卫军反应极为迅速。
不过数十个呼吸,一队身着皮甲的城卫军跑了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小头目一眼便看明了场中情况,手握紧腰间刀柄,在花雨三米外停下脚步,问道:
“这四人是阁下所伤?”
身后兵士也迅速将花雨包围起来。
花雨没有否认,道:
“没错,这四人乃是阴癸派的四大护法,方才刺杀本官未遂,你将四人押入大牢,本官明日会提审他们。”
本官?小头目神情一紧,当即问道:
“不知大人是?”
“大隋总巡检,花雨。”
小头目是听过花雨这个名字的,看了看花雨,又道:
“不知大人可有凭证?”
花雨饶有兴趣地看了有些紧张但仍手握刀柄的小头目,心中赞赏,没有多言,直接亮出了杨广刚刚给他的可随时出入皇宫的腰牌,道:
“官印本府没带,这个腰牌可能证明?”
小头目不敢马虎,上前细细地看了看花雨出示的腰牌,而后立即拱手低头道:
“卑职张伟良见过大人,职责所在,请大人见谅。”
花雨收起腰牌,笑笑,道:
“无妨。张伟良,愿不愿意到本官的总巡检府来?”
张伟良微愣,不待他回答,花雨便拍了下他的肩膀,错身而过,看了看地面上怒视自己的四人,道:
“你可以考虑考虑,不过这四人可是刺杀本官的重犯,你可要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