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害怕?”
花雨神色冷静,语调平缓,眼睛悠然地看向窗外,似乎被剑架在喉咙上的人不是自己。
“哼,小子,你继续装!那这样呢?”
黑衣人似乎很是看不惯花雨的态度,手上力度加大,短剑与皮肤接触的地方已流出了丝丝鲜血。
花雨目色稍冷,仍是闭口不言。
对花雨这种态度,黑衣人明显没什么办法。
“你真是那个什么少庄主?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嘛,还不是成为了本小姐的俘虏?”
这位黑衣罩身姑娘明显是在没话找话。
“你不到二十岁吧?”
花雨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黑衣人姑娘愣了一下,答道:
“你怎么知道?”
“不到二十岁的先天高手,绝世奇才啊!”
花雨感叹道,语气中满是赞扬。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
”黑衣人姑娘很是得意,连贴在花雨喉咙上的短剑都松了不少。
花雨自然觉察到了这种变化,面色轻松了下来,身体也自然松弛,舒服的靠在了轮椅上。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找我聊天?”
“……混蛋!”
黑衣人姑娘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别有目的,都怪这个混小子,害得自己差点忘了正事。
若能掀开她的蒙面黑巾,想必能看见她那因尴尬而通红的脸颊。
略带嗔怒的姑娘反手一挥,封住了花雨的穴道,取下了架在花雨咽喉处的短剑,得意地把花雨的轮椅转了过来。
黑衣人姑娘很惊诧,她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个年轻的少年竟然是个残疾人。
“你,腿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