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天然的感性又不断地告诫他,该哭该笑,忠于内心即可。
起码,当温凉唱出那一句“我没有温柔,唯独这点英勇”的时候。
她就是她。
“嗨哟,听贺导儿你那么一说,我总感觉你们认识好久了似的,感觉你很懂她嘛……”
陆an的打趣,打断了贺天然这种理智与感性的交锋,这让男人摸了摸鼻子,不禁是想要印证刚才自己的两种想法,于是问道:
“刚才只是对歌曲的一些理解而已,让陆哥见笑了,不过话说回来,温凉……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嘿~”
陆an听见先是不答,而是明目张胆地窃笑了一声。
这声笑,似乎是他对贺天然的这个问题早有预料,这种场面估计也不是他第一次经历,他举起酒杯,用杯底敲了敲桌面,贺天然见状亦是举酒相撞。
“从阿凉的大学时代,我们在大学城,再到现在的正阳街,她偶尔来演出,贺导儿你不是第一个问我这种问题的人,具体是第几个呢,反正这几年累积下来,我都已经数不清了。”
贺天然脸上一红,也不知喝酒上脸了,还是如何,赶紧解释道:
“陆哥……我不知道这个意思。”
“哎呀贺导儿~~男人嘛,都理解,明白的。”
“……”
陆an喝完杯中酒,接着道:
“不过呢,这个问题确实有个标准答案,还还是温凉那丫头亲口告诉我的,说如果有人私底下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就让问出问题的人,亲眼去看好了,她不喜欢自己的为人被人转述。”
说完,中年老炮抬起眼。
“怎样贺导儿,这话你熟吗?”
贺天然一怔,随即哑然失笑。
这他能不熟吗?他可太熟了,这不就是刚才温凉跟自己说过的吗?
“不过看能看,想要的接触的话,那可就得上难度了,起码之前问过我这个问题的那些人,我还没见着有那个要到她电话号码的,这姑娘像是玫瑰一样,看着娇艳欲滴,但你要一伸手,保准扎一手的血。”
陆an补充了一句,贺天然听完后摇摇头:
“我没想过摘玫瑰。”
“那……贺导儿你这是意欲何为啊?”
贺天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重新将视线放在了舞台上,而正好这时,温凉正对着台下的歌迷们说着话:
“本来我今天只是有空过来坐一坐,而且粤语歌我会得也不多,所以就只准备了这么一首歌,我也不知道这次会来这么多人。”
台下的歌迷听着是一片哀嚎声,纷纷道:
“别啊凉姐,安可!安可!安可!”
“阿凉唱国语歌也行啊!这次好不容易见到,下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安可!安可!安可!”
“……”
歌迷中有人带动起来,要求再唱一曲的声响络绎不绝,livehe跟这种音乐酒吧还是有区别的,温凉食指抵唇,“嘘”了一声。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她故意作弄道:
“大家不要吵闹哈,你们看这次我来得急,上台妆都没怎么化,我真的站在舞台上不是很自在,总感觉自己有点丑了……而且等会我还要去跟朋友喝酒呢,他们等着的。”
“没有!好看的!”
“凉姐什么时候美美的!没有丑!”
其中,一个男粉丝更是大喊道:
“凉姐你的朋友在哪儿?我去帮你把他们全放倒了,你安心唱歌!!”
顿时酒吧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台上的温凉单手叉着腰,也是被逗得不行,可笑完之后,也是无奈问着台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