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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鸟

“啾啾啾!啾啾啾!”付祈央不顾一切地大喊,几次从谭浅手中挣扎出来,企图让他听懂自己的语言,谭浅!谭浅!是我,就是我付祈央!

但这一动作却是惹恼了对方,谭浅用了点力道捏了捏付祈央的鸟头,道:“乖一点。”

付祈央被捏得头昏眼胀,再想“啾啾”几声表示抗议,却被对方先行一步捏住嘴巴。

谭浅一手捏住付祈央的嘴巴,一手托着举起付祈央,让他与自己平视,仔细打量起付祈央的全身。

付祈央两腿颤颤,第一次见到巨型脑袋,鸟眼东看西看,不敢与谭浅直视。

谭浅应是看出了付祈央的胆怯,他松了捏住付祈央嘴巴的手,轻笑道:“我原先一直对神鸟不感兴趣,认为这不过是世人给这鸟取得噱头,今天一见,到觉得十分亲切,竟名不虚传,这也是你的神力吗?”

立马就有狗腿的下手凑上来回答:“传言这神鸟一直隐居在这片山林中,从来没有人找到过它,今日太子您一来便遇上,再神秘的神鸟也被太子您的威望所折服。”

“囊中之物罢了。”

谭浅一抬手,就有人提着鸟笼将付祈央接过,他倒闲庭信步地走了,气得付祈央一鸟在身后啃鸟笼,发出哐哐的声响。

妖创造的幻境会让当事人暂时忘记现实中的记忆,接受幻境中的身份,有缘之人会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直至幻境的法力慢慢消退,现实记忆回笼。

虽然不知为何自己还有记忆,但付祈央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身份转换,尤其是自己身体小得只有别人巴掌大小,轻轻松松被人拿捏,非常不爽。

下人被付祈央吵得不耐烦,手上的棍子敲上鸟笼,付祈央被震得在笼内乱扑腾,一下子就变老实了,只敢可怜巴巴地盯着谭浅,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下人见此情况更觉神奇,一人道:“莫非这鸟还真有灵性。”

马上就有机灵的,提着鸟笼到谭浅跟前,绘声绘色地同他讲了此事。

谭浅也颇感意外,令人打开鸟笼,再次用手握起付祈央,另一手抚在其背上,道:“那就跟着我吧。”

回到谭浅掌心的付祈央这才安心一些,但也不敢再“啾啾”叫,只敢隔一会伸脑袋看向谭浅,内心祈求他早点恢复记忆,并认出自己。

手中的鸟儿如此乖巧,谭浅忍住再捏捏他的冲动,心里叹道,神鸟能如此掌握在手中,仙人也能吗?

幻境也分三六九等,而这个很明显就是一时捏造出来的低等幻境,以至于刚进幻境一会,谭浅便意识到自己身处幻境。

将前后一联系,谭浅便意识到了自己进幻境前接触的那本,应是绘境之。

百年前便销声匿迹,没想到居然在仙乐宫内。

谭浅第一次听到此,还是在师父的故事里,此曾被一门派收藏,作为镇山之宝。

此门派少主少时爱玩,仗着身份到处作威作福。有一次偷偷溜进藏宝阁时发现此,进入了中幻境。幻境中他是一大家族长子,身份尊贵,备受宠爱,年少生活无忧无虑,也养成了这长子不学无术的性子,未曾想家道中落,财产全无,小少爷最终落得流浪街头,幻境到此也结束了。

那少主回到现实也未曾在意,认为不过是大梦一场。

可大家族家道中落的场景应验在自己所在的门派中,门派一步步走向衰败,少主因能力不行没能支棱起来,最终落得被仇人追杀,生死不明的下场,与幻境中少爷流落街头相差无异。

绘境之创造的幻境不仅是让你体验另一种人生,更是带着警示与预告。

思及此,谭浅再次把视线看向手中的付祈央,手上微微用力,掌心肌肤轻轻摩挲着鸟儿的羽翼。“这又是什么警示呢?你能被我轻松掌握吗?”

谭浅太清楚师父带他上山的目的了,北苍宗虽说是现在的第一大宗,但第一得有实力支撑,师父前些年修炼突破失败后,落下病根,实力大不如前,年轻一辈中,除了自己没有新晋力量,但其他门派的实力在崛起,北苍宗的势力受到严重威胁。表面上大家和和气气,背地里却暗流涌动。

现在的北苍宗,太需要一个像付祈央这样,心思单纯好掌控,身份尊贵的人了。

现在这个任务,交付到了他身上。

谭浅心里百转千回,手上却不再困住付祈央,将其托在空中,道:“走吧,神鸟。”

付祈央好不容易在他手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就被谭浅的突然动作给破坏掉,听他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付祈央只感无语,到处都是你的人,怎么逃?而且解开这幻境指不定就得跟着你,我乱走什么?

付祈央岿然不动,只“啾啾”两声表示疑惑,歪头看向谭浅。

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地盯自己,神情与在仙乐山下初见时的懵懂天真完全一致,谭浅重新将他握住,不由自己笑自己,怎会与他耍心机呢?

“算了,就跟着我吧,会对你好的。”

谭浅将脸贴近付祈央,付祈

央躲闪不及,鸟脑袋被他用脸摩挲好几下。

亲密的神情让付祈央浑身冒鸡皮疙瘩,脑袋被摩摩挲晕晕乎乎,付祈央挣扎不得,鸟生无望!

一行人在林间行走半日,终于到了一处城镇,谭浅大手一挥包下一处酒楼,打发走下人,自己则带着付祈央来到酒楼内临窗处座位,上一壶好酒,悠哉悠哉品酒赏景。

付祈央啾啾几声表示不满,怎么不给他上一盘小花生?

“嗯?”谭浅被声音吸引,低头见鸟炸毛生气样,轻笑道:“你也要喝酒吗?”

将酒杯放在付祈央面前,浓烈的酒香在鼻尖蔓延。付祈央犹犹豫豫,上下两辈子都没喝过酒呢,也不知道鸟可以不可以酒。

不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来,谭浅已将酒杯一饮而尽,笑着看付祈央的鸟毛再一次气炸。

付祈央气得在挣脱开谭浅的手,在桌上乱蹦,欺负鸟呢?不给我上花生米就算了,还欺骗我?总之“啾啾啾”骂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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