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量过后,王师傅开口道:“我知道你,二车间的技术骨干,跟老大哥学过几年手艺,现在是六级钳工。”
“但是,这特么关我屁事,还给你一面?我们熟吗?”
易中海脸色一阵发白,心下对傻柱有些埋怨。
他清楚铁路车间这些货色的根底,这些人要么是以前铁道游击队的,要么是光头时期的老铁路。
别以为这些老铁路好说话,那会多乱呀!当时的铁路人为了保护线路跟土匪干仗,跟帮派对枪,甚至还跟那些小军阀火拼。
都不是明人,霸道的很。
“解成,俗话说冤家宜结不宜解,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和柱子一般见识。”
阎解成没说话,一副将事情交给王师傅处理的模样。
易中海见此,不死心道:“解成,做人要讲良心。柱子以前可是经常帮你的呀。”
此时,几人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王师傅见此,向阎解成问道:“这傻柱真帮过你?”
阎解成仔细想了想前身的记忆,说到:“班长,估计是易师傅梦里吧。”
此话一出,周围人一阵哄笑。
易中海多爱面子的一人,此事让他如此难堪,心里对阎解成恨意滔天。
但他还是强自提起一口老气,语气温和的对阎解成道:“解成,毕竟都是一个院的,有事院内处理。”
在阎解成听来,这话意味深长。
都是老江湖了,王师傅哪能听不出来。
立马道:“易师傅是吧?四合院一大爷是吧?你这是在威胁小阎了!”
接着,阎解成便大声的对周围人说起了事情经过。
“各位师傅,我是咱们厂铁路车间的阎解成。初中毕业,去哪里不行,为什么来咱们厂当线路工?是因为我打心里佩服咱们工人阶级,建设新国家,靠的不就是咱们的双手嘛!”
阎解成不仅挑动工人情绪,还不忘给自己吹一波。
他决不会说自己之所以来轧钢厂,一是为了避免后来的风波,二是好单位都被走后门了。
“可是,就是有人在我们工人头上拉屎拉尿,作福作威。”
“克扣我们的吃食,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典型反动派。他们之所以这样,就是怕我们吃饱了建设好我们的国家。”
“这群人心黑着呢,他们就怕我们过好日子。”
“我们要和这种行为,这种人斗争到底。”
“就是,就是,都爬我们工人头上了,我们不答应。”人群中有人说到。
各种议论声四起。
易中海见此,脸色大变,他没想到阎解成会说出这番话。
这要是坐实了,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他看来不就是颠勺吗,哪个厨子不颠勺?
易中海完全是私心作祟,要知道此时大家粮食都是定量的,本来就吃不饱,你还给人颠勺,这不是断别人的活路吗?
“阎解成,你住口,不要乱说。”易中海怒气冲冲。
阎解成看着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下一阵舒服。
这老东西,在阎解成眼里,一直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任何时候都是风轻云淡的教别人大度。
最擅扯道德大旗绑架别人。
如今,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