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去湘西,会会这所谓的尸仙教!”李秋凡缓缓吸了一口气,头上悬着一把要命的刀,而且自己还没法子将其解决,说没压力是假的,李秋凡只得安慰自己,这次去湘西定能成功
都是自己人,面对这种情况,自然不会推脱,胖子直接打开手机订机票,如果电话里说的是真的,那么李秋凡只有一个月时间,听起来挺长的,但是要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要和不清楚底细的尸仙教对上,一个月恐怕未必够。
告别暴发户,李秋凡几人当即动身赶往机场,出发前将所有管制法器都用盒子妥善包装好,托运带过去,此去湘西,肯定免不了一场恶战,没有法器处处掣肘,肯定是不行的。
至于新收的妖仆,李秋凡只是通过魂印通知它在香山村后的大山里好生修炼,不许霍霍村民,也别有事没事儿的往外头蹿。
飞机落地,看着来往匆忙的行人和陌生的环境,众人一时间都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想了一阵,李秋凡道:“胖子,看看湘西这块儿有没有找咱解决灵异事件的。”
尸仙教听起来很霸气,但终归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将旗号打出来,所以肯定都是在背地里活动,少不了得罪人,胖子在事务所成立后不久便开通了围脖、公众号等发布广告,而且还付了好几万块钱,在专业的团队推广之下,他们的事务所断断时间内已经有了些许名气,说不定能通过这找到线索。
胖子应了一声,打开平板查看起来,过了一会道:“还真有!委托人姓陈,说是家里的祖坟不安生,想请我们过来瞧瞧,报价三十万。”
“行,打给他说我们到机场了,让他过来接我们!”李秋凡拍板定下来,要是搁在以往,听到三十万这个数字肯定会兴奋,但现在命都快没了,要钱还有卵用。
胖子打去电话,对方说马上过来。
没等多久,人就到了,是一辆阔气的商务车,来人穿着讲究,西装革履,皮鞋擦得蹭亮,面相儒雅,大背头,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徐道长?”
“陈先生?”
胖子和来人问清身份,后者恭敬地将他们请上了车。
“几位远道而来,肯定饿了吧,咱先去吃饭?”陈先生客套地道。
李秋凡现在哪有心思吃喝,拒绝道:“现在不饿,说说具体情况吧,你们家祖坟怎么了。”
陈先生推了推眼镜,组织言语道:“好,那我就说说,我叫陈河,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祖上出过一个叫陈乾坤的人,据说会点阴阳之术,他算出自己的死期,老早便给自己找好了墓穴,死后儿孙依言将其葬在他定好的墓穴里,自此我家可谓是顺风顺水,不论为商还是做官,都是风生水起,家业代代传承,辉煌也从未断过,如今到了我手里,生意做的也略有成就,不说富甲一方,但也称得上豪门望族了”
陈河说的比较谦虚,但李秋凡多少还是听出了一点孤傲。
“可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家里很不顺,怪事频频”陈河话音一转,李秋凡知道,他要说重点了。
“上个,是我家祖坟的祭祖之期,我张罗了好些日子,那场祭奠很是隆重,然而就在快结束的时候,怪事儿就来了,原本清朗的天气,顿时乌云盖顶,片刻便风雷交加,手臂粗的雷柱接
连不断的劈在老祖陈乾坤的墓穴之上!当时整座山都在颤抖,数百名族亲都傻了。”
回忆起那天的情况,陈河依旧是心有余悸,脸色变得很难看。
“等风雷过去,坟茔被当场劈开,形成一个巨大的深坑,坟内更是被天雷破坏的千疮百孔,但怪就怪在,老祖的棺材却毫发无伤,静静地躺在坑底,为了稳定族人的心绪,我当时假言,天雷击坟,必出富豪,这是吉兆,才堪堪安抚
住人心,叫了个阴阳先生将坟重新填埋。”
听到此处,李秋凡眯着眼睛道:“你们家这位老祖恐怕并非普通的阴阳先生,天雷击坟,可不是吉兆,而是凶到连天道都不得不降下神雷的地步了!”
陈河闻言,浑身都抖了一下,面带恐惧地道:“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李秋凡道:“我犯得着跟你开玩笑?墓地里面顶多就是亡魂,亦或者僵尸之类的邪祟,撑死能害几个人而已,犯不着天道以雷劈,杀鸡焉用宰牛刀?所以我猜测,应该有两种可能性:第一,那片墓地是养尸地,出僵尸了,而且是最厉害的金甲道尸,这种僵尸极其罕见,从古至今也就传说中出过一只,据传这种僵尸生前既做过武将,又学过道,下葬是身披金甲,过60年之后,就会刀枪不入,所有的符咒都无效,不死不灭,收服的难度极大,只有借助天雷咒的威力才能劈死他的肉身。”
“唐朝时就出过一只,据说吕洞宾能够位列仙班,也全凭那次的功德,他举全教之力,损伤过半,才除此一害,当时的吕洞宾,已然到了羽化飞升之期,为了对付那只金甲道尸,他亲自率门下弟子九百九十九人,以神符引来九百九十九道神雷,劈了两个时辰,这才将金甲道尸诛灭,但代价也是极大。”
“而且金甲道尸出现之地,那里就会出现突然性的变天,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有耀眼的电光打到那片墓地,跟你的叙述很是相像,但我却觉得不可能,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凶物若现世,整个道门都要震动,我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