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非常生硬。
付祈央见有效果，就是表情还有点闷闷的，为哄他开心，干脆胡编乱造起来，：“今天我带你去拜师的是万明，他很厉害的，以前经常下山为人间讲学。可他小时候学习也不怎么样，别人一遍就会的他要好几遍，经常被我大哥教训，我还是只小仙鹤的时候，他常抱着我哭，怎么哄都哄不好，你可别看他现在一本正经的有些吓人。”
“你记得云安殿门口的大狮子雕像吗？以前那只是一块大石头，万明哥哥学习不顺心的时候就给它一拳出气，久了那石头就千疮百孔了，大哥嫌太丑了，才请人雕刻成了大狮子。”
“还有呀，万明哥哥他……”
“祈央……”
“嗯？”
今和压低声音，道：“虽然我对仙人都不太懂，但万明仙师在人间很有名，每一次下山的讲经都造福了万千百姓，他的事迹几乎耳熟能详，从小聪明过人，熟读经，与人论道无一败局，每一个读人都视他为圣人，他的讲经与思想一直影响人间的教育……”
“啊？真的呀？”
“嗯，是的，而且从你讲话开始门外就有细微的动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纸人。”
付祈央一下子噤若寒蝉，眼睛瞪大直直看向门外，呆呆的不知是吓住了还是害怕。
今和轻笑一声，捏了捏付祈央的手，示意他涂好药了。
许久付祈央再次出声，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那你现在还不开心吗？”
“嗯？”今和脑内飞速运转，意识到刚刚付祈央胡编乱造，不过是在逗他开心。
见他没有下，付祈央将今和的身体转向自己，凑上前想去看他的神情如何。
烛火摇曳下，今和的表情是僵硬的。
“没有不开心。”
声音太小付祈央没有听清，他刚想再问一遍，就听今和道：“开心。”
“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了。”今和鼓起勇气，轻轻抱住了付祈央。
动作之轻柔，仿佛在碰触世间最脆弱但又最高贵美好的的瓷器，想接近但又怕玷污这洁白。
另一处高楼内。
两人负手站在桌前，欣赏付祈央和今和今日的“杰作”。
烨姝每看一张都啧啧称奇：“这张祁央写的吗？真不敢相信祁央的爪子能写出这字。”
“你这是夸他还是骂他？”万明在一旁整理，将两人写的字分成两叠。
“当然是夸他了，听你这语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