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没看错吧!!!薄纱,是薄纱!!!!”
“是《残烛》啊啊啊啊啊啊!!!!”
“白长发的是谁啊,蒙着眼纱,好灵动,好涩~”
“等等等,这配乐不像残烛,没听过”
“不是,听啥音乐,看人啊~腹肌啊~”
观众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一时间,全场都在讨论着
白纱男子游步到舞台中,抬手遥望着天,此时的音乐停顿,早已熟悉stt的老歌迷此时都知道,该进戏曲part了。
可灯光汇聚之时,男子的另只手却掏出一把软剑,歌喉转身间,男子利落的转倒在地。
随即环形舞台喷溅出的水汽挥洒满场馆内。
鲜血如同玫瑰般从舞台中间散开,三个红衣整衫男儿从花瓣顶端的升降台升起,人人手里攥着的,是漂白的灯笼,烛光微弱,人亦散开若渺茫。
灯笼在男儿们的手中,如同软剑一般,能做武器,亦能舞起
烛光虽弱,却立而不灭
“吾着红袍,
手持过桥,
身处赤壁,
同袍何归…”
曲罢,顾芷洺方站起来,这整整一个节目,他都没站起来…
躺着一整个节目,还是世上没人做过的。
罢工,还真是实打实的
只是可惜了陆川买的十个热搜预备词,一个都用不上,毕竟…谁会夸一个从头躺到尾的人。
但单人l的舞台,也够他陆川用来接资源的。
后台叫来的业内大佬候着,就等顾芷洺下台了。
但顾芷洺并没有打算下台,台上的另外三个人也没有,被淋湿的薄衫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线条。
充血的肌肉参杂着此起彼伏的呼吸。
台下的尖叫声穿破耳膜直达神经
还真是有种分家了,跟媒体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大家好,我们是…”
“stt!!!!”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家好,我是卡维!”
“大家好,我们,我是彦冯宇~”
“大家好,我是郑成洲。”
“大家好,我是顾芷洺,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在舞台上见面~”
顾芷洺话还没有说完,几个工作人员明目张胆的拿着浴袍走上来,试图将他拉下去
顾芷洺向后退几步接着说“我们stt一走来,有三年了,我在这个团里的时间最少,跟队友们的相处时间也最少,但我们彼此都明白,我们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想有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三个人挤在顾芷洺身边,让工作人员被迫下台。
“刚才的这首歌叫做《赤壁》是我们的新歌,也是最后一首团体舞台的歌曲,我们呈现的舞台版本其实稍作改动,也是为了表达我们现在的形势。”
“好,那么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环节,切蛋糕昂,足足有五层那么高啊~”主持人打断了顾芷洺的话,上台开始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