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行房事?
这事简单,却又很难。
王莺莺扫了眼南栀,南栀满心满眼只有宋照云,绝对不可能做任何有损他身子的事。
她自己为了早日怀孕,就更不可能了。
但还有另外一个人,王莺莺想起那个她被宋照云约到外面的那个夜晚,她分明看见了周漪。
不过周漪现在可是宋霖的姨娘,她应该也不可能和宋照云再有瓜葛。
如此一来,一个月不行房事这个要求也不算难。
“好,还请江神医尽快把药制好。”
从屋子里走出来,秋桐面带欣喜地看向江怀安。
“夜深人静,我送江神医回去吧?”她手指缠绕着衣袖,一脸羞赧。
瞧见江怀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南栀忍着笑上前替他解围。
“秋桐,你家姨娘唤你,快进去。”
趁着秋桐朝屋子里看了一眼的功夫,江怀安连忙顺着来的小路跑了出去。因为夜里黑看不清路,还差点冲进树丛里。
回到住处,江怀安微喘着气依旧心神不宁。
南栀见状,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原来你也有怕的人。”
“你要是还想听方才我给宋照云检查出了什么,你就尽管笑吧。”
南栀紧抿着嘴,好不容易止了笑。
“我方才给宋照云检查身体,发现他子孙根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就算没有我,他这辈子别说生孩子了,恐怕行房事都很难。”
“加之王莺莺之前给他用过低劣的媚香,彻底败坏了他的身子。我看,他现在恐怕连他那个四十多岁的爹还不如。”
这就是所谓的外强中干。
“难怪自从庄子上回来,他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都不见。”看来当时尹老头那一脚踹得不轻。
南栀让江怀安先给宋照云开一些,能让他的身体能短时间内恢复起来的药,然后再准备一副让他彻底不举的药。
一会儿恢复身体,一会儿又彻底不举。同为男人的江怀安只觉得头皮发麻。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一箭三雕。”南栀脸上勾起自信的笑,双眸亮如晨星。
这盘棋她赢定了。
这两日趁着宋咏午后小憩,有礼都会偷偷去找南栀禀告他今日做了什么。
“今日小公子拿斧头将蛇劈成了五块,又亲手砸死了两只青蛙……”
南栀的脸越来越阴沉,她万万没有想到宋咏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她心里感慨万千,还不忘记看向有礼,询问宋咏折磨那些动物时他在干什么。
有礼惨白着一张脸说道:“第一次时我闭了眼睛,小公子瞧见了就骂我没本事。我怕他厌弃我,后来几次都睁大了眼睛。不过少夫人你放心,我…我是绝对不会一起残害那些动物的。”
虽然他们小孩子在庄子上也经常逮兔子烤来吃,但这和折磨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