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过的干辣椒黑乎乎的,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香气,江珊拿在手里看了看,用手去擦上面的黑灰。
殷轼见了,道:“珊珊,不用擦,直接吃就是。”
江珊诧异的道:“这上面都烤糊了,不干净!”
殷轼笑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江珊可不这样想,爸爸都是告诉她要讲究卫生,吃东西要吃干净的,殷伯伯怎么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呢?
她转头疑惑的看向江晓白。
江晓白笑着道:“没事,这个可以直接吃的!”
得到爸爸的许可,江珊才学着他们的吃法,先在砂锅里往辣椒尖上蘸了一点汤汁,然后又蘸盐,送进嘴里咬了一小口。
“好辣!”
吃下后,江珊吐着舌头惊呼。
殷轼等人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你们别逗珊珊了,来,我们继续喝酒!”向红菊端起酒碗,说道。
“对对对,来喝酒!”
几人又一起喝了一碗,然后纷纷将碗摔碎。
接下来,大家吃狗肉,喝摔碗酒,屋子里不时响起爽朗的笑声和“啪啪”的碎碗声。
待狗肉吃了四分之三时,向红菊把余下腊狗肉扒到砂锅的一边,然后将切好的豆腐块倒入锅中,再将肉汤往豆腐上浇,白嫩的豆腐拌着黄豆和辣椒,看起来就美味。
骆长生道:“腊狗肉炖黄豆,再下豆腐,简直是绝配,这豆腐就是要吃烫,烫才有那个味儿!”
江晓白点头,这种吃法他也是知道的。
待到豆腐煮好,他夹了一块送入嘴里,豆腐滚烫饱含肉汁,烫得他龇牙咧嘴,但那味道直叫一个妙。
“爽!”
江晓白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马力、殷轼也纷纷开动。
向红菊给江珊舀了一瓢在碗里,道:“珊珊你慢点吃,小心烫着。”
“嗯!”
江珊乖巧的答应。
众人吃了一阵,继续喝酒,一顿饭下来,砂锅里的腊狗肉吃的干干净净,就连烤的茄子、干辣椒也都吃的一点不剩。
酒,江晓白不知道喝了多少。
只依稀记得骆长生又去拿过酒。
碗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反正屋里满地都是碎碗渣滓,一百多个估计怎么着也有。
向红菊的酒量奇大,四个大男人都喝得东倒西歪,她还能收拾屋子。
江珊懂事的帮她收拾碗筷,让她好一阵夸奖。
马力和殷轼吃完饭后,在屋里烤了一会儿火,抽完两支烟,摇摇摆摆的告辞离开。
江晓白还担心两人在路上出事,骆长生摆摆手:“没事,他们两个经常这样,喝再多出去冷风一吹就醒了,明天早上能找你接着喝。”
江晓白赶忙道:“我可喝不了早酒。”
骆长生哈哈一笑:“明天早上再说,今晚先休息。”
江晓白一个激灵,真想赶快逃离,骆长生却让他晚上就住他家。
接下来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江晓白起来的时候头有些疼,但还是坚持带着江珊晨跑。
土城的清晨寒风凛凛,天空灰蒙蒙的,整个城市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街道的路面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白霜,远处的树枝上也挂着白,好似下过雪一般。
“粑粑,这里好冷啊!”
刚出门,江珊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缩着脖子说道。
江晓白道:“越是冷的时候越要运动,我们跑一会儿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