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么多?好吧,夫人说的对!”
忙到深夜,卢夫人喜孜孜的将礼单递给了苏桓堂。
“老爷,我又准备了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你看如何?先前已经有六十四抬进了镇南侯府,再加上这一百二十八抬,总算是十里红妆了。咱们不是皇家嫡系,按规制嫁妆数不能超过二百抬。”
苏桓堂一看,好家伙,你这份嫁妆比给长宁伯的贵重了好几倍啊!
这是什么?
他心中一疼:
“这是我的芙蓉冰纹青玉杯。”
卢夫人嗔道:
“你就苒儿一个女儿,一套玉杯算得了什么?”
苏桓堂无奈叹气,算了,送了就送了吧!
卢夫人笑道:
“上京贵族嫁女,一般嫁妆是六千两到一万两。为了苒儿好过,咱们上次给长宁伯三万两的嫁妆,现在都抬到了镇南侯府。我这次新准备的嫁妆,又值个十五万两,此外还有万亩田地和两个庄园,估计是拿的出手了。”
苏桓堂点头道: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能够跟镇南侯联姻,家族中必也会尽心。我已写信回江南,再送萧世子一份大礼作为嫁妆。”
卢夫人问:
“什么大礼?”
苏桓堂拈须一笑,说:
“让家中从江南道购米二十万石,直接送到西南三州给镇南军做军粮。”
“二十万石米?”
卢夫人点头,也是极为欣慰。
江南米价低,二十万石米,大概需要十五万两银子。
但西南三州路途遥远,崇山峻岭运输艰难。
这些米运到那里,加上运费就再得翻一倍的价格。
这二十万石米,便是三十万两银子的耗费。
苏桓堂这一下,就相当于拿出了朝廷给镇南军二十万大军一季的军费,手笔非常之大。
卢夫人轻轻擦着眼角,笑着说:
“咱们苒儿的嫁妆,恐怕是上京城数的着了。”
…… ……
“砰——”
白瓷花瓶摔得粉碎,五皇子苏禛气急败坏的吼道:
“银子怎么会被劫?车队出行如此隐秘,贼子是怎么知道的?”
跪在地下的管事低头不语,瑟瑟发抖。
旁边站着个身高臂长,面色桀骜的将领,皱眉看着这一切。
苏禛满脸都是怒气:
“邙山四杰呢,张公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