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看着月思晨,“那个我不是不想说的。而是你们三个只能说是各有千秋,澈哥哥,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花一般,让人喜爱又怜惜,可那已经不是我的,换句话,这朵花我拿不到。我家师傅就像春风一样,可滋润万物,看似不重要,但是却让人更容易记住。而你··”
月思晨拨荔枝的手停了一下,“我怎样呢?”
“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也是最冷静的人,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的,当然你今天让我有些吃惊的,很漂亮,很好看,不过若是穿出去,估计会被别人当成公敌的。”羽歌继续说道。
“为何?”月思晨看着那个女孩。
“因为太好看,你把女孩的眼光都吸引走了,那不就成公敌了吗?”羽歌继续说道。
月思晨笑笑,将手里的荔枝喂到羽歌嘴里,“你还真是哪边都不得罪啊!不过我喜欢,你放心这身衣服只穿给你看。”
羽歌一下子就吃呛了,差点把核咽下去,自己就是在不懂事,也感觉这话不对劲了。
月思晨给羽歌拍拍后背,“别着急,这里还有很多呢!”
“我。”羽歌看着月思晨,“你确定你没吃错药。”
“我没有吃药,谈何吃错。”月思晨看着羽歌。
羽歌站起身体,伸手摸摸月思晨的额头,“好烫,你果然是在发烧,对对,肯定是···”羽歌说着。但是下一刻就被月思晨抱在怀里,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月思晨看着怀里的人,伸手摸摸她的眼睛,“别怕,我就是想看看,别怕就一下,以后便不会再逾越了。”
月思晨低头亲吻羽歌的朱唇,心里闪过一抹悸动,那一刻的月思晨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羽歌坐起身体,给了月思晨一巴掌,“我,不是故意的。”
“恩!”月思晨伸手擦去嘴边的血迹,“对不起。”眼前滑过一抹蓝色,“还有谢谢你,今天照顾我。”
羽歌看着月思晨,“你还要做我哥哥吗?”慢慢握紧手。
月思晨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继续拨荔枝,“没事的,反正也没有人喜欢我,习惯了。”
“不是的,这个。”羽歌看着月思晨,“感情这种事不好说的。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不是说你不好,而是我怕辜负你。”
月思晨看着羽歌,伸手抬起她的脸,“被拒绝的是我,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难过呢!”
“思晨你很好的,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聪明的人,我想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值得你爱的人。”羽歌抓住那人的手,“所以你不要伤心啊!”
月思晨把人抱在怀里,“羽歌,亲人也好,朋友也罢你来选,不要离开我好吗?”一滴泪滑落。
羽歌愣住了,那人全身烫的要死,他是真的没有吃药啊!
“你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第一个不会因为身份地位,只为一句话来找我的人。所以请你怜惜。”月思晨紧紧抱着那人。
羽歌看着那人,伸手抱住那人,“那个,龙崽子,你还好吗?”
“我不好,都没有人理我,我一点都不好。”月思晨紧紧抱着羽歌,然后闭上眼睛,“暖的,很好。”然后抱着羽歌躺在了地上。
羽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月思晨怀里钻出来,“你就是我祖宗。”伸手摸摸月思晨的额头,“这么烫,还没吃药,难怪说胡话。”然后撩开月思晨的衣服,就看见那伤痕,“哎!我算是服了你了。”
羽歌看着周围,“怎么把你运回去啊!本来就在发烧,要是在这里待到早上,还不死在这啊!”
白墨羽看着羽歌又是搬又是抬的,就是弄不起来,庆幸自己跟着,否则。立刻飞了过去,解了月思晨的法术,看着羽歌,摇摇头,把人扶起来,“走吧!”
“师傅。”羽歌看着来人,然后傻乎乎的点点头。跟在白墨羽身后,本想把人送回朝霞阁,但是羽歌想起月思晨身上的伤,让人把他放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翻了半天把祛疤良药拿在手里。想要给月思晨脱衣服,上药,被自家师傅拦下。
“师傅,怎么了,你没看见他全身都是疤痕,很可怕的。”羽歌看着自家师傅。
“那你想做什么呢!给他上药,你的名节不要了吗?还是说你要娶他不成。”白墨羽看着羽歌。
“我···”羽歌不知道怎么回答,慢慢低下头。
“算了把药给我吧!我帮他上药可以吧!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去我那睡一觉,好不好。”白墨羽说道。
“那就麻烦师傅了。”羽歌看看白墨羽,把药放在白墨羽手上,转身离开。
白墨羽看着月思晨的样子,这件衣服似乎是天界织女织成的,不知道有没有特殊意义,要知道除了天帝和他的两个儿子,其他人是没有的,再看看自己的药,这丫头对这月思晨也真是信任啊!这是花界最好祛疤良药,一滴可以让碗大的伤疤复原。
白墨羽想了一下,给月思晨上药,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伤疤!还是吃了一惊,自己从小没有自由,但是也无人敢碰自己一下,这月思晨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白墨羽想不明白,按理来说月思晨的后台很硬啊!怎么会?到底是什么情况呢!然后给人上药,整整一瓶,也只是勉强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