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岩抽抽嘴角,这小贼万幸昨晚没出啥事儿,要是就这么扔在地上要真出了啥事儿咋整?到时候在说不清,说他们是杀人犯怎么办,他大姐咋又开始不靠谱了。
“大哥,白天没事儿的,你快去快回就行了,人放在家里总不是个事儿。你放心,我们三个不会出门的,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大白天的也不会有人敢翻墙进来的。”
姜溪辞看了看对面的三个弟弟,好像都很赞同这个提议:“也行,这样,我出去的时候把大门从外面锁上,来了人也会觉得家里没有人在,你们就在堂屋里待着,要是听见动静就去屋里的地窖里躲着。”
这样就算是再来小贼的同伙,也找不到人,三个弟弟的安全也有保证了。
“行,我们今天连院子里都不去,就在堂屋里等着大哥回来。”
三个小的麻利的收拾了碗筷,把自己的跟笔墨都拿到了堂屋,然后三双大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姜溪辞。
姜溪辞举举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现在就把人送走,我会快去快回的,你们都老实的在家里待着,无论是谁敲门都不要出声,记住了?”
三小只乖乖的点头,姜溪辞才拿出一把铜锁出了门。多亏了家里的骡车有车棚,不然她冷不丁的拉着一个昏迷的人,还不要被问一路?
姜溪辞今天可没好心的停下带走路的村民,一路疾驰去了县城里的县衙。要真让村民看见车厢里的人,说不定传出什么离谱的流言呢。
邢虎正好要进去衙门工作,就看见了赶着骡车停在衙门门口的姜溪辞,双手一抱拳:“姜公子,您这是?”还真没见过一大早就着急来县衙等开门的人。
姜溪辞也抱拳回礼:“邢捕头,小弟昨日夜晚家中进了贼人,这不是给人抓住了送来县衙。”
邢虎就看见姜溪辞跟拎小鸡儿一样,从后面的车棚里拎出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人。就这身儿打扮就看着不太像好人的样子,可这坏人怎么还是个女子?
这一个女子翻进几个男孩子家要做什么?偷人?人家最大的才十三是不是太早了点?偷东西?还是第一次看见女窃贼的,这女子胆子着实不小。
不对,这都不是重点,这小子刚刚十三、不是,过年了应该是十四了,就这么个半大的小子就能轻松拎起一个成年的女子,看样子还很轻松的样子!
直到姜溪辞拎着人从他面前走过,邢虎才反应过来人都进去了,他还站在这里发呆呢,赶紧小跑着跟了进去。
邢虎一进衙门就看见姜溪辞拎着人,跟衙门里的人正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呢,一时看上去还有些好笑:“都干什么呢,姜公子把人放下吧。”
衙门里的人看见邢虎进来才正常起来,这不是一大早冷不丁看见一个少年,拎着个人进来给看愣住了吗。
邢虎坐到椅子后面示意姜溪辞也坐下,姜溪辞把人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地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下衙门里的人更加的好奇了,这人不是死了吧?咋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邢虎也看向地上的人:“这”
姜溪辞也顺着看过去:“人还晕着,我把人打晕了,浇点水就清醒了。”
姜溪辞说完看见邢虎还皱着眉看向地上的人:“哦,你是说四肢吧?我怕人半夜起来逃跑,就把她的四肢给卸了,要不我现在给安上?”
安上?那不是大夫的活儿?不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姜公子还挺凶残的!
姜溪辞也没征求别人同意的意思,总不能让这人四肢都废了吧。遂走过去伸出细瘦修长的双手,一阵牙酸的嘎达声儿响起,还伴着地上女人的惨叫,刚还有些扭曲的四肢就已经都给装了回去。
还在围观的衙役都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我的妈呀!这看着斯斯的小少年怎么这么凶残,那胳膊腿儿的说卸就给卸了,说装上就给装上了一点招呼都不带打的,那得多疼啊!
所有看见的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腿儿跟着一疼,在看看跟没事儿人一样的少年,还在用干净的手帕擦手,感觉浑身都开始冒凉气。
要说姜溪慈这具身体长的,跟现代几乎是一模一样,身材修长比例也很好。长相随了父亲多一些,眉目间一点也没有女子的娇媚,略显英气。
这长相在女子脸上就有点英气的过了头,长在男子脸上就略显斯了一些。不仅骨相好,就连双手都长的类似于男子的修长,在加上还没开始发育,真是上下左右怎么看,都是个斯俊秀的少年郎。
这长的好的人就是占便宜,就算是做出一些凶残的事情,也不会让人感觉丑陋,而是自带一种清冷的气质。(看着更加的变态了)
邢虎还是见识的多了一些,最先回过神:“咳咳,那个、姜公子能把事情的经过说一说吗?”说着还示意记官过来记录。
也就跟现代的录口供差不多的过程。
姜溪辞点点头坐下开始说起经过:“昨天我是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回的家,回家后家弟就说白日有一个大娘敲门要讨口水喝,我嘱咐过家弟,我不在家不要随便给人开门,就是认识的也不行。”
“在说,我家离村子是距离最远的一户,就算是讨水也不应该不进村子,绕到我家门口去。家弟好奇就在门缝里看了看敲门人的样子,也就地上的这个女人。”
“听了后,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昨天夜里我就警醒了一些。半夜时分,这个人从我家后院翻墙进来,我家后院紧紧挨着大山,夜晚是不会有人轻易去那里的,很危险。”
“我听到声音从屋子里出来,躲在暗处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人很明显对我家里的情况不熟悉,观察了半天才摸到主屋窗下,把窗纸弄出来一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