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金殿主从白墨寒手中接过令牌。
得意的目光,看向殿主,“这块令牌,虽是殿主随身携带。”
“但这终究是上古遗留之物,而并非殿主之物。”
“我拿了,并不违反殿规吧。”
事实上,殿主之所以会被白墨寒得手,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这块令牌非殿主之物。
令牌,上古遗留,气息只与猎妖殿总殿接连。
任何人的气息都无法与它相连。
简单来说,‘令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块无主之物,只是看保管者是谁罢了。
这也是白墨寒能通过‘斗转星移’阵法,将令牌‘隔空取得’的原因。
若是有殿主气息烙印之物,如殿主的武器、殿主身上之重宝等等,哪怕殿主实力大降,也远不是白墨寒的阵法能得逞的。
“你们为何要如此?”殿主冷冷地看着天金殿主二人,“金帝也就罢了,你们二人,乃是猎妖殿殿主,萧逸与你们向无仇怨。”
“你们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夜帝等人,同样冷眼看着金帝、毒帝三人,“金帝,就因为萧逸杀了你天金王国三支队伍天骄,你们就如此容不下他?”
“你们少说风凉话了。”金帝脸色愤怒,“萧逸只是杀了你们各国的分队,你们当然没有多大仇怨。”
“但我天金王国呢?三支队伍,悉数被灭。”
“金不破,是我指定的下一任国主,也是我最看好的接班人。”
“他死了,天金王国下一代,强者凋零,必定国力大降。”
“可偏偏凶兽萧逸还逍遥法外,甚至能当神武王的接班人,日后成为要塞最高统帅。”
“我不服。”金帝怒喝一声,“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
“我天金王国先辈,耗时千百年,倾尽国力,才替要塞建下天金城墙。”
“我天金一脉,是要塞的有功之士,是守护身后人类生灵的莫大贡献者。”
“为何我天金一脉的传承者,要落得个葬身黑海的下场;又为何你们这些前辈视而不见,不为他报仇,反倒对那贼子萧逸青睐有加。”
“你们偏颇,你们不公,但不代表我会罢休。”
最后一句,金帝几乎是吼了出来。
很显然,他压抑了自身愤怒许久,如今一朝爆发。
疯狂而狰狞的样子,让在场所有强者,不禁侧目。
“金帝。”荒帝等人皱眉道,“我们早知你一直针对萧逸,就是为此事。”
“但,之前神武王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所谓比拼,便必有伤亡;你既让金不破来参加东海盛会,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金不破等25支队伍围攻萧逸,反被击杀,技不如人而身死,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放屁。”金帝疯狂嘶吼着,“后果?什么后果?”
“以不破的资质,就是成不了神武王的接班人,也必定能接掌我天金一脉的统帅之位。”
“若不是萧逸小贼杀了他,他现在已经是我的接班人了。”
“百年之后,他将是要塞八大统帅之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威风。”
“这只是你的一己私欲罢了。”夜帝冷喝一声。
“金帝,你可还记得我们是如何当上统帅的?又可还记得,当年年轻的我们,也是这般参加东海盛会,比拼过、战斗过。”
“可数百年过去了,除了一开始之时,我们八人心存芥蒂之外,往后可还有过间隙半分?”
“没有。”荒帝接话道,“这么多年来,我们并肩作战,与深渊妖兽浴血战斗过无数次。”
“许多事,早就看淡了。”
“不错。”夜帝继续说道,“数百年过去了,我们昔日之同伴,还有多少?”
“当年曾经与我们一道参加东海盛会比拼,与我们一队的同伴,没几个了。”
“诚如荒帝所言,我们早就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