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行政助理),你说iss夏是不是找人教训dnald了?”
“不会吧,iss夏的工作要求虽然严格,可还是很有风度的。”
“可dnald这样……不会是rlin吧?也不可能,rlin看起来象个老狐狸似的,不可能做这么明目张胆的事。”
“什么老狐狸,我觉得rlin也很有风度好吧。”
“我想起来了……”
“什么?”
“是’宁达’的那个肖奕!”
“哦?肯定是的,iss夏用dnald换了肖奕,肖奕和dnald听说以前关系挺好的,所以肖奕不服气,两个人就动手了,这样一来,肖奕与dnald的关系就破裂了,自然也不可能再联手打宁达股份的主意。”
“咱们iss夏这手段……”
“当真是高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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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眼里,夏千语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然是为项目埋下的伏笔;而每一个算计,都是理所当然--她是夏千语,从不做没有价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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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回到家里冲完澡后,看着身上一片片青紫的淤痕,沉默良久,试图不让情绪影响自己的效率,却发现真的很难。
如果是夏千语,她会怎么样?
心里这样想着,唐宁却摇摇头叹了口气--夏千语的关注点当然是在对项目的影响上,至于肖奕这个人,她哪里会放在心上。
唐宁的心里隐隐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却又自嘲着现在的自己,比起夏千语,这中间还差了100个肖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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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请按法律要求准备一份关于肖奕收受贿赂的证据,一份交与法务部,一份存与你处,我明天要用。此事只有你与法务部经理知晓。”
“顾经理,我需要从你部门调一名同事接手秦秘的工作,你推荐三份资料在我邮箱里,我确定面试时间后给你信息。秦秘你安排升职谈话,职位是我的特别助理。”
“哈工……”
“唐宁,打你电话没接,在工作吗?能收到我邮件吗?”
唐宁正给哈黎写邮件,邮件系统跳出苏蔓来件的提示。唐宁关掉后,继续刚才的邮件:
“哈工,我明天与’光华’工程公司(现有这家外墙施工单位)谈退场,烦请安排’光华’退场后的现场修整。”
三份邮件,唐宁同时抄送给了夏千语,在收到三人的回复,同时看到夏千语的邮箱显示已读后,他才合上电脑,将要看的件装进公包里后,拿了车钥匙准备去医院。
满腹的心事、满脑子的工作、满心对父亲的担心,他完全忘记了要给苏蔓回邮件,自然也没想起要给苏蔓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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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晋旗的后期治疗方案已经确定了。”
“我知道,我这段时间出差没时间过来,唐宁又是小孩子,处理这种事情没经验,我想问问手术的成功机率有多大?”
“60%维持原状、30%的机会能醒来、10%的可能性会死脑死亡。”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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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唐宁到医院的时候,肖奕正在父亲的病房里,与医生讨论着父亲的病情。
“今天过来看唐叔,医生说你已经确定了治疗方案和手术时间?”肖奕沉声问道。
唐宁没有理会他,转身对主治医生说道:“dell医生那边的时间帮我确定了吗?下周几?”
“下周五。”主治医生将一张卡片交给唐宁:“这是dell手术确认地址,你在网上办理确认手续后,可以如期进行。”
“……好,谢谢。”唐宁转身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父亲,在接过卡片时,手指忍不住的微微抖动。
“我还要查房,两位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电话。”主治医生在唐晋旗的病历卡上做了记录后便离开了病房。
唐宁看了看手中的卡片,又抬头看了一眼肖奕,两人对视一眼后,同时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唐晋旗--
从出事到现在,唐晋旗的情况几乎没有变化,也或者说,没有变化就是最好的变化。
“决定了?”肖奕沉声问道。
“是。”唐宁这次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
在这个曾经的兄弟、现在的对手面前,唐宁不愿表现出半分的柔弱--既然已经不是兄弟,那他必须要自己撑起所有的事情,而不需要别人半分的同情与怜悯。
“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这件事……你都该和我商量一下。”肖奕将目光从沉睡的唐晋旗身上移开,在看着唐宁时,语气里有着隐隐的恼火。
“我认为没有必要,毕竟……”唐宁缓缓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他,缓缓说道:“毕竟,你与宁达从来也只是雇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