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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初进阮家探梅宁

辛酉可不是在乎门户高低的人,更不会有闲心记些无所谓的仇怨,中午连辛家那里他都拉着一张垮脸去了一趟,哪里会在乎多跑一趟阮家。

当然,辛家他们没进去门,只有个管家出来打了个招呼,说了两句客套话,礼收了,还了份同样轻重的物件,分的清清楚楚。

辛从绘在旭勐台上当众说了断绝关系的话,不会自打自脸,大婚的时候更是没来,没道理拜年反倒让拜了,这点唐憾儿和辛酉都想到了,心意到了就转头走了,也没多难过。

可此时,辛酉说是阮家不想去?

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唐憾儿拉着他出了门,路上才顾上问一句:“你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辛酉支支吾吾。

唐憾儿这一天说的话实在太多,都口干舌燥的了,见他不肯说,也没闲心啰嗦了,心想不说就先不说吧,改天再慢慢聊,也就没再多问。

见唐憾儿和辛酉到来,阮竹心一家简直受宠若惊,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来接待,无论如何都把人请到了正堂主位上坐着。

于是唐憾儿和阮竹心平起平坐,倒把她家正夫郑允贤挤到了侧位上,没错,这位正夫姓郑,是大金户郑家出来的,虽然是旁支庶出,可也由此知道了一直以来阮家是如何努力攀附的。

而这一代的阮家人,已经不满足于旁支,正在努力往嫡系正支里挤。

阮宁没挤进正支,嫁的是旁支的黄家人,但阮岁宁可是定了黄素香,虽说她是庶出,好歹也是正经的三小姐,而这阮梅宁,他们打的是唐憾儿的主意,唐憾儿是谁?唐家的嫡女,且为少主。

想到这个,唐憾儿就不舒服,攀爬之心可以理解,但她计较的是对方只看重自己的身份,至于她这个人,似乎好与坏全无所谓,再想想上午跟辛酉那番对话,他才是真心冲着自己这个人来的,更显得尤为可贵了。

一边同阮竹心闲聊,唐憾儿时不时把眼光放在辛酉身上,看一眼,又看一眼,怎么就那么顺眼了,全不是当初那种嫌弃和避之不及。

阮家人当然看得见她的目光,于是就把话题不断地往自己儿子身上扯,后来见唐憾儿总是不接茬,实在有些急,怕这个机会错过,干脆就明着问了:

“少主,按说这话逾越了,可梅宁这阵子身体不适,精气神儿不大好,您若是能不计较去看望一眼,咱们全家都要感激不尽的。”

“”

唐憾儿没接话,辛酉先拒绝了:“既然阮家主知道逾越就不该提,他病不病同我家妻主有什么相干?!”

“这”

若是辛酉不在场,阮竹心一定能说出阮梅宁是为了唐憾儿才害了相思一病不起的,但此时也只能委婉一些,“听闻少主和梅宁在蕉园共事这段时间一直相处尚好,作为朋友,能不能请求您去看一看?”

这话唐憾儿得承认,经过三四个月的相处,她早就发现阮梅宁的确聪慧又能干,又想到景枫说的话,是樊云起珠玉在前,压了他的风头,其实压他的何止这些呢,在家里恐怕也没少被两位嫡兄欺负。

此时阮宁不在,但阮岁宁可是一直坐在那搔首弄姿呢,都定了黄家了,还不忘在她面前展示自己,这是从小博关注博习惯了,改也改不了的本性。

唐憾儿莫名就生了为庶子撑腰的心思,再想想毕竟跟阮梅宁算是好朋友了,的确也相谈甚欢,没道理听说他病了还不搭理的,于是站起身来:“既如此,请阮家主带路。”

闺房不便私闯,可有家人带路就没关系了,唐憾儿敞开着纯洁的心思,大大方方进了阮家后宅男眷之处。

阮梅宁果然病了,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小厮先进门,把人扶起来半靠在床头,才叫进去。

阮梅宁这时候还是懵的,下意识就以为又是谁趁自己生病上赶着来欺负,嘴里气恨地嘟囔了一句:“我都病了你们还要怎么样?非要逼死我吗?”

因是看望阮梅宁,侧夫莫椰也是跟着来的,一听这话就急了:“梅儿别乱讲话!”

阮竹心脸色变了变,到底没在外人面前发作,陪着笑:“少主休怪,怕是他睡懵了,胡说梦话。”

唐憾儿干笑笑:“无妨。”

辛酉嗤一声:“还能骂人可见病得没多重。”

唐憾儿手一垂,在他腕上捏了一把。

阮竹心只当没看见,亲热的拉过唐憾儿,把人让到床前的椅子上:“他就是身子不适,不会过病气,少主别嫌。”

阮梅宁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眼看着方才梦中的人竟活生生的坐在了自己面前,目光由惊变为喜:“唐少主,您怎么来了?”

唐憾儿坦言:“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

阮梅宁脸上立刻带了笑,腮畔飞出一片红云来:“劳您记挂,梅宁这就快好了。”

阮竹心忙道:“可不是?少主这来一趟,比寨里郎中还管用。”

“您说笑了。”

唐憾儿不是很想接阮竹心的话茬,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阮梅宁也没什么可聊的,纯粹没话找话:“你是哪里不适?”

阮梅宁缓缓眨了下眼,再笑的时候眼角的风情就出来了:“也没什么,就是,同大家一起工作习惯了,突然放了假,一个人在家还挺无趣的。”

辛酉想说那不就是闲的吗?到底知礼没说出口,可又看不下去他这副做作样子,退了两步,出门去等。

辛酉一走,莫椰也陪着出来,客气的递上一支寨中的烟草。

阮竹心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哎,家里新制了一种茶,还说叫少主带回去尝尝,我这就去叫人备上。”也就出了门。

屋里只剩了唐憾儿和阮梅宁。

唐憾儿见没了人,又追问一句:“你是真的没事吗?”

不怪她敏感,刚才进门的时候她可是听清了那句抱怨,怕是阮梅宁在家中过的挺委屈,若是真有人欺负他呢?

阮梅宁吸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这话,倒把方才那句话又解释了一遍:“我是同少主做同事习惯了,突然一个人闷着在家,生了闲心。”

这哪是闲心?分明是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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