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楠并不想回去,但事物不以人的意志转移。
所以……
“所以你那么紧张干嘛?”瑟丽娜的小姑懒散的盘在床上,她用尾部抓起地上的嘴装在脸上说话。
“知道答案何必问呢?”亚楠捡起自己遗留的酒与葡萄,转身就想离开。
“等等。”女子轻声道:“难道你不好奇我的名字。”
“我叫亚楠。”
“丝蕾可。”
“再见。”
亚楠听完丝蕾可名字立即准备离开,遗失的物品已经取回,没有再留的必要了。
“啧啧啧,真是心急啊?我还以为你对我很感兴趣呢!”丝蕾可的五官仅有嘴巴,她用这唯一的部位挤出笑容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我倒更想知道你为何非给自己弄张嘴,你根本不需要嘴巴就能说话。”亚楠说的是实话,眼前之人根本没有声带等人类器官。
她说话的原理亚楠虽不知,但察觉到话语并非从丝蕾可嘴巴里说出还是绰绰有余。
“哎呀,这不怕咱们产生距离感嘛,毕竟人们总对熟悉的事物感到安心。”眼前这个非人的怪物卷起地上散落的肉体部件,将自己重新拼装成萨拉的模样。
丝蕾可缓步走到亚楠面前,伸出手想要触碰亚楠的脸庞。
就在接近时,亚楠抓住丝蕾可的手腕向右一折。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丝蕾可的手臂被掰断,摇摇晃晃的来了个对折。
“喔!这么热情。”丝蕾可轻轻抚摸着对折处,指尖环绕其不断摸索着,探查着。她靠近那里,深深吸了口气,又不舍的缓慢吐出颇为怀念的说道:
“暴力真是难得的爱啊……嗯,走了?”
亚楠已然离去,叫他与这么个神经病呆在一块怎能不让其想要逃离。
独留下来到丝蕾可环抱住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对折掰断的左臂。
慢慢的她翩翩起舞起来,她与左臂十指相扣,犹如爱人般。她所跳舞的伴侣正是那只手臂。
她的动作逐渐变得快速,握着左臂的手愈来愈紧。丝蕾可不时的将鼻尖凑近手臂,口中不断的低语着什么,犹如在爱人的耳边诉说着自我的心意。
舞蹈逐渐达到最高潮,可是丝蕾可的动作愈发的不稳定,就好像缺失了什么一般,她重重的摔倒在地
丝蕾可宛如发狂的野兽般,她愤怒的撕扯着自己的身体。
她扭曲而疯狂的挣扎着,嘴巴微微张开似在嘶吼或呼唤什么。可最后她黯然神伤的放松身体,无力而颓废的歪着脑袋。
彭!
扔向窗外击碎了玻璃,自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念叨着:
“如果是他,那定是醇香而持久的红酒吧。”
不知自个被惦记上的亚楠已经来到村口,迎接他的是与安娜聊的正欢的瑟丽娜。
黄昏,黑与白的分界线。过去便是黑夜,向后却是黎明。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她们身上,让她们宛如天使一般圣洁。
她们的笑容好似能融化世间万般的苦难,而她们之间的对话虽听不清却令人不忍打扰,谁都不想干扰两位宛若天使般的少女。 亚楠悄悄的接近她们,很快听清了少女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