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全武行的大动静很快引起了刚好巡逻到此公安同志的注意。
不过那些二流子反而似乎没有怎样害怕似的。
“怎么回事?”公安的同志问道。
平时这些二流子们是恶人先告状,摆地摊的也慑于他们的报复,所以经常都是吃哑巴亏,这更加助长了恶人的嚣杂气焰。
若是前世这时候的张高兴肯定也是怕事,自己万一被坏人怎么着,那怎么办,那家人们怎么办,这种退缩,使得一些人的胆子越来越大。
人善被人欺,向来就是说得这般。
这边康哥等人一如既往先恶人先告状了。
他们分工配合。
有人用眼神警告老人,有人挡住另一个公安的视线,还有人用凶戾的眼神警告周边的人。
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
他们满嘴胡言,黑白颠倒,倒打一粑地污蔑。
“我们是集市市场协助管理人员,这个老人没有个体户证来这里买东西,经过我们劝阻,让他办理个体户证,但是这人……你看我们都有同事被打伤了,你看他走路一瘸一瘸的。”
在这些人颠倒黑白的时候,无人出头说一句反驳的话。
这让张高兴想起了大学里的一篇叫做《热风》的章,是鲁树人先生写的,愿神州青年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份热,发一份光,那怕就只像萤火虫,也可以在黑夜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若没再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在内。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
今天,他张高兴要当这一萤火虫了。
“是这么回事吗?”此时公安同志问道。
“不是。”
张高兴站了出来。
这个即将爆发的野性时代,正是因为这围观的大家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使得八十年代初期的几年社会风气,不得不用极其严厉的严打手段来解决。
这毛病咋来的,就是给惯的。
跟惯子差不多,惯子如杀子。
张高兴不惯他们,而且还要管一管,这出手的家伙善良又颇有武力,张高兴正身边差安保人才,这人似乎不错,不能让这人被这些二流子给倒打一扒了。
那个大爷见张高兴出头了,也在蠢蠢欲动。
但是一个二流子那眼神狠狠地。
大爷立即不敢说话了。
想着自己手里赔了五十块,他想着是不是不说话。
张高兴对公安同志使出眼神,对方看到了那个人在意味深长地警告。
“你干什么?”公安同志质问那个挡住自己,还给老爷子凶神恶煞的脸色的人质问道。
“啊,同志,我没干什么,我眼神斜视,这不看您,反而是看偏了。”
一旁的老爷子此时内心翻江倒海。
老爷子觉得不能再睁眼再说瞎话了,自己一把年纪了,是半截身子就要进棺材的人,那两个娃子帮助了他,他不能昧良心,不然进棺材地下都睡不着,所以,老爷子开口了。
“公安同志,他们是二流子,他们身上有刀……”老爷子把自己遭受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康哥见情形不对了。
大喊一声:“兄弟们分开跑!”
只见一个半截扁担飞出去,直接砸在对方的膝盖后,康哥摔了一个狗趴式,那边几个人也开始跑了。
张高兴只感觉眼前一花,那家伙又抓住了两个二流子。
然后其他二流子撒腿子跑路,那边公安的同志一人追一个。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