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翊刚想说话,丁宁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把临街的窗户打开一条缝观察,自己则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品尝了起来。
观察了一会儿,司伯翊就发现,对面卖伞小摊贩,时不时向他这个方向看,一个背着篓子的大汉,已经三次路过这个地方了。
关上窗户,司伯翊坐在桌子边也倒了一杯茶。
“咱们被人盯上了,现在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得引蛇出洞。”司伯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掌柜的是个明白人,应该也是个好心人。”两人相视一笑。
“知我者表妹也。”
这时司剑过来禀报,说又来四个住店的,都是孔武有力的大汉,就住在隔壁。
晚上沐芸借用厨房,做了一顿晚饭,吃过之后,又都回了房间。四个暗卫出去调查黄杨镇有什么古怪。
不一会儿四人回来对司博翊耳语一番。司但翊让司剑把掌柜找来
司剑把掌柜叫到丁宁房间,因房间从里往外排的,丁宁的房间在最里边,司博翊,丁宁坐在屏风后面。司伯,燕归坐在桌子边上,看掌柜走了进来。
“来,掌柜的,坐这咱俩聊聊。”
掌柜战战兢兢,面前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人,不会被他们看出来什么了吧!
“贵镇可真不错,只有进来的人,没有出去的人。”司伯漫不惊心的说。
掌柜的心里一惊就听到。
“镇上发展的也不错,街上一个乞丐都没有。”司剑接着说道。
“镇上的人也不错,都很尊老,出来的大多都是老爷子,老太太,青壮都在家干活,带娃娃。”燕归夸赞道。
听到这 吓的掌柜的扑通一声跪下了。
“各位大爷小点声,千万别说了,这是镇上的禁忌,可说不得呀!”
看掌柜被吓得不轻,众人都十分好奇。
司剑 拿出十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仔细跟我们说说,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如果不说实话,哼!哼!”
“这根本就不是银子的事,这是要命的事儿啊!我让你们赶紧走,你们不听,现在想走也晚了。”掌柜叹了囗气。
“我们还是有些本事的,杀人倒是不敢,自保还是没问题的。”司剑说道。
“对,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一个能打十个,这是我亲眼所见。”为了增加可信度燕归急忙附和。
掌柜用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你们小点声,以免惹祸上身。事情还要从新来的贺县令说起,三年前贺县令上任,荣宁县就遭遇了旱灾,县令请了一位道法十分高深的道士玄因开坛求雨,玄因大说,荣宁县得罪上天,必须奉上十个童男童女祭祀上天,老天爷才会消气,降雨。”
“一听这个道士就是个骗子,你们县令不会真信了吧!”燕归愤愤不平的说。
“据说开始县令是不相信的,可是旱灾实在是太严重了,荣宁县 相邻的县城都下雨,就荣宁县不下,荣宁县一大半的地方,颗粒无收,十室九空,全都去了别的地方做了流民,没办法,县令想了许多办法,还是阻止不了干旱,又想起了玄因老道。”
“你们这个县令是病急乱投医。”司剑道。
“县令与玄因老道在内室说了许久。县令与玄因出来就说老天格外开恩,祭祀只需要两对童男童女,县令选了两对童男童女,由玄因开坛作法 只见祭坛上起熊熊大火,天上乌云凝聚,劈雷闪电,一场大雨如约而至。大火熄灭后,祭坛上什么也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玄因说, 这几个孩子被天上收去做了仙童。后来县里时不时有人失踪,青壮,年轻的姑娘,还有各家各户的孩子,县令派人查找,也一无所获,后来就扩散到各个镇里,村子都有人失踪,后来县老爷下令,谁也不准说人口失踪的事,这都三年了,年年祭祀,有能力的人都搬走了,整个荣宁县人口越来越少,家家户户的孩子不敢养在在明面上。生怕被祭祀了。”
众人听完面面相觑,本来以为是个悲伤的故事,听过才知道是个悲伤加灵异的故事,事情绝对不会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还得继续深入调查。
夜幕降临,一轮明月高悬天际,繁星点点,宛如颗颗明珠镶嵌在深邃的夜空中。清风徐来,树影摇曳,寂静的夜晚一群人穿着夜行衣,蒙着黑色的面巾,脚上包着棉布轻手轻脚的来到客栈二楼,走进比丁宁她们晚住进客栈大汉的房间。
四个大汉向头领行了一礼。
“都在房间呢,除了晚上叫掌柜的去他们的房间,问了些事情,并无异样。”
头领打了一个手势,
四个黑衣人出去分别悄悄向丁宁开的四个房间吹迷烟,等了一会确定房间无异样,回到首领那复命,一群人把无意识的人装进,麻袋里分成两波,一波扛着男的出城了,三个人扛着女的去了镇里偏僻的巷子里的一个院子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