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江凡手里的瓜子儿也嗑完了,他起身拍掉了衣服上沾着的瓜子皮,笑呵呵的走到众禽中间。
易中海见状,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其实也不能说是不好的预感,而是已经注定这次捐款要被江凡搅和的无疾而终了。
江凡看了看易中海,又扫视众禽一圈儿,满脸讥笑的说道:“我就纳闷儿了,贾家到底跟易中海是什么关系?
怎么贾家出点儿啥事儿,你易中海马上就组织院儿里捐钱?”
易中海黑着脸说道:“江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都是住一个院儿里的邻居,不管谁家出事儿,大伙儿都不能干看着。
你这么说可那就是别有用心,破坏邻里关系。”
“呵呵!”江凡看向易中海说道:“瞧你这话说的多特么正义凛然,我怎么记得我家春妮儿又一次发高烧,家里没钱买药,我奶奶求到你们三个管事大爷头上,你们仨可是连一分钱都没出啊!
这就是你说的院儿里谁家出事儿,大伙儿都不会干看着?”
江凡说的这事儿还真有,而且时间过去也不长,也就是去年的事情。
去年冬天春妮儿发高烧,老江太太抱着孩子挨家求三个管事大爷,结果这三个老王八蛋谁都没管。
也幸亏原主帮人茬架弄了几毛钱,给春妮儿买了点儿退烧药,才算把人保住了。
说起这件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脸色都不好看,看江凡的眼神儿都有些躲躲闪闪的。
天底下的事情就是这样。
如果江凡还是一摊烂泥,他们仨做出再丧尽天良的事情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可现在江凡支棱起来了,成了全院儿日子过的最红火的人家,他们反倒生出了一丝愧疚。
这就是后世流行的一句话,当你失败的时候,你身边全是恶人,但当你成功的时候,你身边就全是好人了。
易中海面对江凡的质问,实在没啥好说的,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江凡,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春妮儿不是没事儿吗?
这次贾家的情况不一样,柱子回来说棒梗那孩子可能要残废了。
你说这种情况咱们作为邻居给贾家捐点儿钱不是应该的吗?”
众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不禁都倒吸口凉气。
老贾家这样太倒霉了,老贾死了,贾东旭也死了,现在棒梗再残废了,这老贾家要是没啥说道,怕是谁都不信。
“呵呵!”江凡又是一声冷笑:“瞧你说的,合着棒梗残废了,院儿里就得捐钱,我倒是要问问你。
秦淮茹是轧钢厂职工,棒梗作为她儿子,也享受厂里的医疗报销,也就是说棒梗治病不花钱。
而且秦淮茹作为轧钢厂职工也有自己的工资,再加上傻柱那个大傻子帮衬,他们家生活也没有任何问题。
那这钱是为了什么捐呢?
难不成是为了庆祝棒梗残废,大伙儿随的份子钱?”
众禽听了这话也跟着反应了过来。
“人家江凡说的没错啊!
秦淮茹有工资还有傻柱帮衬,棒梗治病也有厂里报销,那咱们为什么要捐这个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