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外客进了他们的禁地,执刃和长老不会放心,也许明天,就会派人来接我们来。”
可以顺势离开,专心徵宫任务。
云为衫只问:“落在花宫,辗转雪宫,只为了雪莲的种子?”
云雀眨了眨眼,好像在姐姐看来,她真有点像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捡颗芝麻当成果。
以宫远徵的性子,他不会放过得雪莲的机会,想得到种子,完全可以在他身上下功夫。
“我倒是想去月宫,可前山瞒不住啊,雪宫的人也不像是能让我们乱跑的。”
云雀奉上一枚讨好的笑:“来都来了,姐姐,我们用过饭,就去玩雪吧。”
“好啊。”云为衫手中的棋子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棋盘,拉回了话题,“如果,有人不让我们走呢?”
带着规律的清脆响声,在空旷的屋内十分清晰,像是敲在了心尖上。
云雀皱眉:“可是还有个宫朗角,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想到在悦室时,宫远徵曾说过的,他看过隐藏更深的,她怀疑说的是宫朗角。
宫尚角已经怀疑姐姐,作为亲密的弟弟,宫朗角怕是想着捉姐姐的马脚。呸!什么马脚,是玉足。
宫尚角还会在明面上表露怀疑,这宫朗角怕是会隐在暗处,挥刀即致命。
“宫尚角惊到了我,他的弟弟,我自然是要躲着的,或是求助羽公子。”
云雀想到宫子羽,顿时不紧张了。
也是,姐姐模棱两可的几句言语,就能让宫子羽冲锋陷阵,让对手遭受精神创伤。
胡搅蛮缠的是对手,会头疼厌烦,当他是队友,那就成了攻敌利器。打不死人,也恶心死人,搅得人憋闷郁卒。
不过,云雀可不想和姐姐主动去找宫子羽,就看他什么时候能发现了。
饭食是送进屋里的,于是,直到餐毕,宫子羽都还不知道雪宫来了新客。
午后小憩,迷蒙间睁眼,看到陌生的屋顶,云雀还愣了愣神。
一方帕子递过来,云雀接过来,按在脸上,等热气散了大半,才放下来。
“谢谢姐姐。”云雀一把抱住云为衫,在她脸上蹭了蹭。
云为衫理了理她的散发:“不是想玩雪吗?正是时候。”
两人梳洗一番,就出了门。
云雀踩着厚厚的积雪,听着脚下“松松”作响,转身,张开双臂,打开腿,往地上一躺,身子埋入雪中,压出一个“大”字的人形。
为了试验降落伞,她们可是换上了利落的劲装的,果然方便活动。
云雀躺着,看雪花飘落,有的跑到眼睫上,一眨眼,湿润入眼。上方出现一只手,云雀一把抓住,借着力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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