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她和刘婶忙碌了好一会王娥才来。
刘婶笑着打趣她“吃啥好饭了,这会儿才来。”
“别提了,老太太没做饭,我做着吃过了才来的。”
“奇元闹腾了?“
“没闹腾,老太嫌弃我把孩子丢给她带,闹脾气呢。”
“老太不是特别喜欢奇元吗?这咋还不乐意了。”
“这喜欢是喜欢,让抱一天可不得有脾气啊……”
刘婶听的羡慕“也不知道这红梅啥时候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快了,这翠萍都有了,红梅也快。”
两人说着,王娥的目光突然直勾勾的看向她。
陈娇娇被她看的头皮发麻,干笑着问“咋了婶子?”
“没什么。”王娥笑了下。
下午天黑的早,三人紧赶快赶也没弄完。
王娥往外走的时候嘱咐“你让平儿睡一旁,别动棉花明早我们过来了再弄。”
“行。”陈娇娇送她们出门,盯着王娥走远了之后才进了院子锁了门。
厨房里粥焖在锅里,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打哈欠,脑袋也跟针扎似的疼,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没出去透气闷的。
陈小看在眼里,“你去睡觉我收拾就行。”
“那你把锅洗了,我去拿干草和小柴。”
干草同样堆在后院里,每两把绑一起打个结,这样一来扔火盆里火焰也是聚集在一块的,耐烧,再扔小干柴进去也容易着。
连着打了四五捆,又拿了些细柴,拿了起夜盆她这才回屋睡觉。
陈小回来时她还没睡着,往盆里扔了两块大木头,这才脱了外衣上床。
两人说了会话,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这一晚睡的沉,直到早上才醒来,院子里有声音,应该是陈平正在扫院子。
她推了推陈小“赶紧起来。”
陈小应了一声倒也没磨蹭。
她倒了个起夜盆的功夫就见她已经洗漱好去了厨房做饭。
生了火,往壶里添了水,又挖了鸡草过来。
等水开的功夫她和陈平一起把院子扫了。
晚上雪下了一夜,房顶上都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陈平哈着白气,停下来看村里的方向“方桃她们盖的干草屋顶会不会漏水啊?”
“应该还好,烧过的瓦片虽说破旧但有些是能用的,她们在干草下面应当也是放了瓦片的。”
“这个天应该是挺难熬的,连床被子都没有。”
“干草也暖和,她家今年的干草应当是都用来铺床和做被子了。”
“那方小桃也不是傻子,她家没有儿子,高小田的彩礼六两银子除去一两还剩五两,要真熬不住,她们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