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结束了,两个人脸贴在一块。
唇上沾着他的气息,很迷人的男性气息。
“事情,一样一样的来,我是你男人,说些什么都没关系,我没想走,我只是想去抽烟。”他解释,“别害怕,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一转身,或者喊我,我都在,什么都想不出来,就不要乱想,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嗯?”
他这样一说,微凉就更难受了,“霍苏白,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心情不好,说那些那么坏的话,让你心里也跟着难受。
“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能够给你当出气筒,我心里也高兴!”
微凉鼻头很酸,不愿意思考,他出于什么样的理由跟目的……
趴在他的肩头,她有些想睡,她身心俱疲。
加上,今天早上,跟他疯了一上午。
“我想睡,我爸醒来,叫我,叫醒我。”
“好。”
……
薄家晚饭,难得薄尧在场,也没在应酬。
今天,薄樱是想让夏之遇回这边老宅子里吃饭的,女儿跟之遇结婚了,就算是两个人之前再不好,为了孩子,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往后的人生很长,人就是这样,处着处着就会有了感情的。
七点半了,夏之遇都没有过来。
薄家老太太,向来是讲究养生的,特别又是冬天,准时的天黑吃饭,等到这个时间点了,老太太是不高兴的。
“茗茗,给之遇打电话问走到哪儿了?”薄樱开口。
乔茗一直都心里很乱,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愣。
“茗茗……”
“什么?”
“给之遇打电话,问人走到哪了,不然就开饭了。”薄樱耐着性子说,真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乔茗给夏之遇打电话,她当然是知道傅家出了什么事情的,心里默念着说辞,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
夏之遇的电话接起,没人说话。
乔茗开口:“之遇,你走到哪里了?都在等你呢。”
“微凉爸爸摔下了楼梯,我不过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乔茗问,表示惊讶。
夏之遇坐在车里,心很乱,“先挂了。”
乔茗是想问问傅擎的情况的,怕说多了起端倪。
收了线,到餐桌前,“太婆,大舅,妈妈,咱们先吃饭吧,他不过来了,傅家出事了。”
薄樱蹙眉:“怎么了?”
“微凉爸爸从楼上摔下来了。”
“什么?”薄樱惊讶,“那怎么还能吃的下去?茗茗,快,跟我去医院。”怎么着,跟傅家也是亲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薄家不露面的话,那未免是太过薄情了些。
乔茗不想,主要是她不敢,犹豫着,不知道要跟母亲怎么说。
“大姐,我跟你过去,天色这么晚了,我送你过去。”薄尧说,看乔茗一眼,“问你小舅了吗?在哪个医院?”
乔茗摇头。
薄樱亲自给霍苏白打的电话。
微凉睡着了,躺在他的怀里,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枕着他的腿,身上盖着她的外套。
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羸弱的让人心疼。
不敢离开ICU,一有情况就想知道,不想耽误时间。
骨节分明的指,将她的发丝拂到耳后,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睛肿的厉害,深邃的眸舍不得离开她,太心疼她。
吻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的。
想着,无论两个人的局面多么多么的糟糕,他都不会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