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也好奇的等着沈忱的回答。
沈忱这时终于找到了他要的东西,边看边道:“我检查过现场,仵作是于家中服毒自尽,门窗完好无损坏,无他人进去情况。仵作也没有挣扎,初步排除是他人胁迫可能。具体的,我还需要娘子帮我验验尸。”
“没问题!”
林溪说,看了眼沈忱拿的东西,发现是对死者房间现场的检查情况。
她问:“沈忱,你是不是觉得死者和仵作之死,有共通之处?”
“没错,两个现场都太干净了,几乎都没得到什么线索。”沈忱皱眉道。
想了想,他对二宝说:“二宝,你跟吴九在这里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吴九就在门口。
二宝意识到严重性,乖乖点头。
沈忱看向林溪,“跟我走。”
林溪应了声,而沈忱直接带她离开了衙门。
这让林溪不解:“我们去哪儿?”
沈忱边看供词边道:“去仵作家里。我没有让那些人动仵作尸身,免得破坏现场。去过后,再回客栈,我要看一看死者所住房间,好证实一些猜想。”
林溪凑近他问:“什么猜想?”
沈忱合上供词,道:“关于两人是怎么死的猜想。”
林溪诧异:“你不是说仵作是服毒自杀吗?”
沈忱道:“看现场的确是这样。但同客栈现场,太过相似了,我怀疑两起案子有共同的人参与。换句话说,仵作服毒自尽时,有第二个人在场,也就是客栈里出现的死者的凶手,看着仵作自己喝下毒药死亡,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沈忱已经从县尉那里知道死者不是月琴了,林溪就没有再说。
但听他这么说,她道:“也就是说,鉴于死者不是月琴,验尸报告也不真实,所以凶手是买通仵作作假,然后在人发现前逼仵作死亡,好断了这条线索?”
沈忱嗯了声,道:“并且,若我猜的不错,县尉派人去找的那两人,恐怕也死了。只有这样,整个案子的线索才算是全部断了,叫人无从下手。”
林溪啊了声:“那你怎么查下去?”
沈忱道:“先检查两个现场。另外,所有和死者接触过的人,我安排了杨世忠的人再去问话,按我提出的疑问出。等他们把结果交到我手里,我再细想。”
林溪闻言,赶紧把自己和二宝想到的告诉沈忱,并道:“昨晚月琴房间里是有两个人的,死者和凶手。这个凶手可能是月琴,但我倾向为不是,因为女子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所以我觉得,月琴早在去胭脂店的时候就跑了,回客栈的是一个戴了人皮面具,伪装成她的男子。至于身量,应该是这个男子会一些缩骨功什么的。并且他一定会些口技,能伪装月琴的声音。”
“另外,平白无故换了个人,监视她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除非此人和月琴是熟人,极为熟悉她的一举一动,所以能做到以假乱真,成功回到客栈。”
“有道理。”
沈忱撩开车帘吩咐外面的人,让其去找县尉转述他要问的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