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堵在百货坊门口的那些客人早就走了,倒是多了一个赵德全,正焦急的等他们。
“林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去衙门寻你了!”
林溪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客云楼那边也有人找事了?”
赵德全叹口气点头称是,“早上起客云楼的人太多了,我好不容易送走他们,就想来找你,商量下怎么回事。结果路上遇到你这两个伙计,我就顺路把他们送了回来。他们说你已有办法解决,铺子外人多,我暂时走不了,就在这儿等你。”
张则解释:“林姐姐,有个人把五哥带走后,我和七哥也走了,但路上遇到的百姓有认得我们找麻烦的,我们差点脱不开身,幸亏赵掌事经过。”
林溪一听,谢过赵德全,让沈忱先带赵德全去后面,她先给张则和许七看看他们的伤。
许七局促道:“东家,不用,小的没什么。”
张则就自在多了,许五也上前,听林溪的话按着许七坐下。
林溪给他们检查完,都开了房子,托王守和杜不由一并给三人去抓药。
随即,林溪去了后院。赵德全刚听沈忱简略讲完大致的事,气的拍桌而起:“这姓王的委实可恶!他生意好的时候,我不曾给他下绊子,现在我生意好了,他竟然想毁了我客云楼!”
“因为他酒楼里的东西来路不正,知道迟早出事,就想找一个背锅的。”林溪进去说。
沈忱给林溪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
赵德全仍然怒不可遏,“不行,我要去大牢里看他,好好骂他一顿!”
林溪赞同:“去吧,衙门会让你探望的。赵掌事,你骂的时候多骂几句,连我的那份一并骂上。”
“好!”
赵德全毫不犹豫点头,转身就要走。
林溪叫住他:“等等,赵掌事,你既然来了,我还想跟你说说另一桩事。”
赵德全停下,坐回去,“林姑娘请说。”
林溪道:“我问过县尉了,福来楼出了这种事,势必要被查封,其家人想要回去都不行。但是如果我遭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他王耀祖总得给我点赔礼赔罪吧?不然,我多吃亏?”
赵德全深以为然:“要,多要点!但是,林姑娘,您跟我说这个做什么?这是王耀祖该赔给你的,不是我。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也要状告他连累了酒楼的生意?这成不了吧?而且,福来楼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林溪嘴角微勾,眼里全是狡黠和算计。
还是沈忱懂她,不紧不慢的开口:“你是想以赔偿为由要了福来楼?以福来楼来做你先前想的半成菜品生意?”
这么久以来,他没见林溪再提起过这个。但林溪同他说起时,对此分明是很热衷的。
沈忱猜,林溪在等一个时机。
现在这个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