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柠檬水，加冰！”许言没有让他难堪，点单之后稍稍坐正，向前微倾，形成相对私密的对话环境。
“你能答应见面，我很高兴。”许言声音很轻，手掌拍了拍橱窗底部的背包，“答应你的事情……”
刘成亮听到响动，舌尖舔了舔嘴唇：“我不是瞎子，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许总的为人，我信得过！”
许言眼里有光：“那你应该知道，我要什么。”
……
一小时后。
原本拘谨的刘成亮，脸色松懈不少。
说出许多压抑心头的事情，总算如释重负——很多矛盾，凭自己解决不了。但是眼前质彬彬的“许总”，一定可以解决！
大致聊完事情，许言把橱柜下端的背包推了过去：“比你的要求多了两万，你的工作室，得尽快换个地方，明白？”
刘成亮哪有许言这经验，被他点醒，立即感激道：“好！好！多谢许总！”
许言幽默一笑：“记着，别发朋友圈了！”
“……”
刘成亮脸色窘迫，单手拿起背包，看也不看，就往外走去。
只是……
到门边时，他停了下来。
不知想到什么，空出的手掌紧捏成拳，仿佛想要释放某种力量——忽然，刘成亮几步回到许言的位置旁边。
附在许言耳边，说了一句话。
——
目送刘成亮拿着背包离开，许言扫视橱窗——外面没有太好的风景，同时也没有可以藏身的观察点。
如果有人跟踪盯梢，很容易察觉。
等了一会儿，他喝完杯子里的咖啡，黑屏许久的手机，弹出提醒。
许言表情莞尔，没有立即去看，而是抬起左手，朝服务生勾勾手指——买单。
让服务生有些奇怪的是，这家伙……连着前面那桌，也一并结清。
……
嘶？
这样能撩妹？
困惑的服务生看向橱窗外，顿时惊讶得瞪直了眼——只见那名穿着灰白休闲装，戴着棒球帽的漂亮妹子，正亲昵的挽着许言的手，有说有笑的往街上走去。
……
“我还以为他要打人呢！”黄丹丹脆声笑道，“居然答应出庭？”
许言看着陌生的街景：“二十万是买证据，两万是交朋友——既然是朋友了，出庭也就顺理成章。”
黄丹丹挽着他的胳膊，两人就似旅游的小情侣：“真有你的！”
——
然而，任务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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