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更巧的是，和袁经理打了招呼，姚金成也发现桌边有空位，目光往回一找——脸上的敷衍顿时消散。
他站起身来，挥手招呼：“老赵，跑哪去了你？”
赵山河来到跟前：“哈哈，这不是接人去了嘛！姚总，我给您介绍一下……”
……
他是中间人，请来了许言。
回头一看，发现许言、柳夜曦被袁经理、九儿挡在了几步开外。
双方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不过。
仅仅僵持了一瞬，听见背后的姚金成热情的招呼“许总”、“柳总”——袁经理、九儿两人脸色蜡黄，浑身都冒出冷汗来。
连忙让开身位。
……
许言举步向前，和柳夜曦经过两人身畔时，嘴角噙笑。
气音道出仅有彼此能够听见的四个字来——“什么档次？”
袁经理嗓子里咔咔作响，却不敢造次。
连忙赔笑，甚至微躬行礼。
身边的九儿听得清晰，被气的脸都绿了，可是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当场发作。
只好忍气吞声，跟着女助理去到0米长桌的位置坐下。
……
并非许言争强斗狠，而是给柳夜曦出气！
你什么档次？
现在看清楚了吧？
你们，连跟我坐一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
姚金成热情招呼时，桌边几个面熟的领导，也附和了几声“许总”。
前段时间的公关，俨然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姚总、各位领导，真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许言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在姚金成手边坐下时，自嘲道，“大会堂太大，我这乡下人有些迷路，得亏老赵按着定位把我捞出来。”
……
又顺势介绍：“这位是我们回合电竞的副总柳夜曦——前段时间，她有幸主持了中国电竞选手工会的成立仪式。”
“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我先透露，柳总的酒量非常好！”
……
三言两语化解尴尬，又顺势引入宴会主题。
桌边多是男人，把话题引到女人身上，熟不熟的，都是朋友了！
许言的临场能力，俨然教科一般。
不仅让姚金成挑不出毛病，一些相关单位的领导，也都暗自称赞。
——
宴会的主题，被赵山河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