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他直截了当：“准备好购房合同，9：30之前，来丹言律所副董办公室，找我签单。另外，我爱人不在国内，但是房本名字，是我们两个人，有问题吗？”
售楼妹子欣喜欲狂：“没问题的许先生，待会儿见！”
——
待会儿？
许言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早晨：15，俩小时。
正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忽然瞥见路边走过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运动装的老头儿。
……
老头儿满面红光，精神抖擞，正晨跑呢。
瞧着丹言律所门前有人，下意识瞟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
连忙顺着晨跑的势头，跑过大楼停车场，来到许言跟前：“许董，早哇。”
许言随口招呼：“顾总早，晨练呢？”
晨练的老头儿，正是丹言律所的某部门总经理——顾正明。
……
他满脸堆笑：“刚刚接下中国电竞选手工会，肩上扛着这么大的担子，我也不服老哇，得练练！”
顾正明看眼停车场，见到许言那辆黑色的ag gt k series，判断对方并非晨练。
询问道：“许董，你这是？”
许言语调幽默：“有些国外的业务需要处理，没想到……”
顾正明顿时变了脸色，立即说道：“许董，你稍等。”
……
说完，老头儿立即掏出手机，黑着脸给行政部、保安部连打两通电话。
大致意思是——
“值班的人呢？”
“不看监控的吗？”
“许董的员工照，上周已经贴在墙上了。”
“人就搁门前杵着，你们什么意思？”
“快他么的滚来开门！”
……
还别说，老干部的发飙，气势十足。
丹言律所的大门，由外置电动卷帘门，以及内置玻璃门，搭配外部景观，整体呈花园布局。
没等多会儿，电动卷帘门缓缓升起。
开门的是……
柳夜曦的胖妞朋友，大楼保安没有露面，估计是不想受气。
……
“许董、顾总，对……对不起……”胖妞满脸歉意，“我……我睡着了。”
顾正明狠狠瞪她一眼，威严自显。
正要斥责，许言抢先开口：“你是信息部的（行政部安排值班），我进不去事小，耽误海外市场的重要信息事大。”
“黄董小时后从柏林飞布拉格（捷克），2小时内，我要在公司内网看见你对布拉格的1000字市场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