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这么好说话?
林溪目露狐疑,该不会也是有什么要求给她吧?
林溪拍拍沈忱的肩膀,道:“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尽管说!你帮我,我也帮你。”
沈忱定定看着她,道:“屋子还有什么想改的?这次可以一并改完。”
哎?这不算要求吧?
林溪挠挠头,道:“没有了,我先前都说了。”
沈忱就道:“明日你去县里时,记得买些笔墨和纸回来。”
“好嘞!”
林溪愉快的应下,对上沈忱的眸光,她忽的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
“沈忱。”
“嗯?”
“你今晚这么好说话,不会是心疼我小时候过的比较苦吧?”
“……”
见沈忱不说话,林溪噌的就睁大了眼睛。
真是啊!
原来哭苦这么有用的吗?
早说啊,原主要早知道,估计就不会那么作了,说不定也能摆脱炮灰结局?
林溪立马殷勤的道:“其实原主……啊不是,我,我过的更苦!小时候我还认识了一个姑娘,结果后来她被亲生父母认了回去享富贵,我又孤家寡人了。我还被认识养父母的人欺负呢,不然我不至于一点田产都没有,还……”
林溪越说越起劲儿,沈忱起初还听的认真,后来却越听脸越黑。
他道:“这是林溪的经历。”
“对啊对啊,我以前可惨了,我……”
沈忱猛然起身,扭头就进了屋子。
林溪追过去:“不是,你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你看我这么惨,要不就别跟我计较以前……”
“砰——”的一声,屋门关上了。
林溪遗憾的转身。
看来卖惨只能起一点点的作用。
也是,还是行动来的更有用。等她做的更多,彻底扭转沈忱和孩子们对原主的印象,她就能功成身退,拿钱去别的地方养老了。
穿这么久,林溪终于看到了长命百岁的希望,快乐的蹦哒出去找四个孩子。
等等,她怎么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沈忱的反应,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屋里。
沈忱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头疼的按着太阳穴。
他越发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放在从前,他必不会听人废话那么久。
可是林溪……
沈忱捻了捻指腹,若有所思的呢喃:“到底是从什么时候……”
……
次日,林溪一大早就去了县里,将牛车还了回去,又去客云楼告诉赵德全,给图纸的大概时间,就去买笔纸回陈阳村。
沈忱和工人们翻新房屋的进程很快,才用了五六天。
这期间,林溪没再去县里,带着棉花去了张婶家想学做被子。
张婶已经把衣服都做好了,林溪结了余钱。
林溪发现,直接大概是与女工活无缘了。怎么都学不会做被子,林溪只得托付给张婶,等她做好了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