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少壮不努力,都这么大了,再努力会不会有点迟?
这么想着,大白将半天没搭理它一句话的石憨子抛下,颠颠地凑了过去。
林初一还在研磨,思绪放空,仿佛回到了上一世的时候。
眸光晃动,她的嘴角带上了点点笑意。
大白和它娘对视一眼,张嘴将那一大盘糕点给叼到了地上。
娘俩凑一起好一顿吃,连点渣子都没给剩。
一刻钟过去,林初一脸上的笑意一收。
瞥了眼蹲地上打盹的一狼一狗,终于提笔了。
墨很细腻,笔很顺手,动作行云流水,小表情认真严肃。
又一刻钟过去,画成,收笔。
一旁侯着的大松忙过去围观,可等看到林初一画的什么时,脸上顿时就是一僵。
大白听到动静,也起身伸头瞅了一眼。
随后就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走时,还顺道把满眼迷茫的大黄也给带走了。
画的什么玩意儿,无聊。
林初一哼了一声,懂个屁,画的精髓在于能不能把人物特点画出来。
你瞅瞅这飘逸的长袍,这登高望远的气质。这眉毛上的疤,这眼睛下的痣,这养眼的白胡子。
她拿开镇纸,两只手将这副精心的大作给提了起来。
抖了抖,待墨迹干了后,往大松面前一递。
“去,找个东西裱起来,我晚上要用。”
大松一脸诡异的接过画,有心想问问这东西要用在哪?
但看林初一一副自得之色,没敢。
大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这画画的,狗看了都翻白眼。
画到底还是给裱上了,大松亲自动的手,没忍心交给别人。
夜深人静,林初一拿着画出了院子,直奔佛堂。
佛修来世,道修今生。
不是她不敬佛,主要是信仰不同,她有她自己的佛。
没道理师父不敬,去敬别人家的神。
观音像被收进空间,林初一把供桌上的东西清了清。
将那幅画挂到了最显眼的位置,摸着下巴一顿瞅。
嗯,还是有点小,先凑合着用吧。
等以后平城重建,再画一幅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