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又玄谓之道,我的道就是我的刀。每个人都有自已的道,每个鬼怪也有自已的道,我记得你以前处理过一个养狗的诡异。”
许轩道:“是的,还是个富婆。”
“如果她真成了气候,她的道或许就是她的狗。”
“狗也可以当做自已的道?”
“哈哈哈,有什么不可以,手中的刀和脚下的狗,都是一样的,道千奇百怪,因人而异。”
许轩继续问道:“有了道,以后还会有破界的障碍吗?”
“当然会有,B级只是要你找外道,到S级又会要求从心里寻找内道。”
“内道?”
“现在说来也太早了,你可以理解为,想用外道做什么,小到平安地娶妻生子过一生,大到为天地立心,当然也会有很多邪恶的道。”
“邪道也可以?”
“不然呢,否则鬼怪、邪人都没有了邪道,那都成了五好青年了。或许真的有天地神明,他们从不在乎谁是正、谁是邪,可正邪从来没有选择。”
“我应该找一条什么道?”
“这只能问你自已的心。”
许轩挂掉了燕南的电话,心里默默念叨:心里的道,狗?刀?。
“嘿,许轩,今天中午伙食不错,有甲鱼王八炖人参、爆炒腰花、干烧鲫鱼.......”
“柏哥,你又去护士台了。”
“是啊,我只是为了打听菜品。”柏彦明解释道。
“你对我解释没用啊,你这么快就忘了昨天的事了?”许轩问道。
柏彦明不自觉地向床上缩了缩。
许轩叹气,都说:娶汌渔婆娘,享背时人生。
柏哥很“幸运”地娶了个锦城妹子,她是调查局内部行政人员。柏哥这个人很健谈,只是一次偶然的内部聚会,就把人勾到了手。
可以后的生活,完全脱离了柏哥的期望,除非执行任务,电话必须按时打,承包包括做饭在内的大部分家务,在外不能看其他女人超过三秒。
于是当年纵横花场的柏哥,成了汌内耙耳朵,在家常见套装就是汌渔男人的标配-“围腰”。
这不,昨天他在护士台口花花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来探望的老婆,当时柏哥就差点吓尿了,但嫂子还算给面子,到病房里才发作。
将门一关,帘子一拉,许轩只能听到帘子对面柏哥道歉的声音,什么:
“我只是问下还要打好久点滴?”
“我将将到那边,话都没说两句。”
“没有笑,护士也没有笑。”
“我以后不得去了,我真的没有,她长得又不漂亮。”
“不是不是,漂亮也不的,我等几天出院了,回家给你做几个好菜。”
许轩在对面,已经听不下去了,帘子一扯开,漂亮的嫂子面不改色的和许轩打招呼。
许轩只能尴尬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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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彦明道:“兄弟说得对,红颜祸水啊,我以后不去了,话说你那个女同事不是汌省的,你可以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