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华扑在九辞身上,本就一脸呆滞,听见九辞清冽的嗓音和话中意思,嵇华面颊微微红,随即往后退去,“是在下失礼了,敢问这位是?”“
我的哥哥,夜九辞。”轻歌淡声介绍道。
嵇华一愣,他只知道轻歌的兄长是夜府家主夜无痕,这位……?轻
歌似是知道嵇华心中疑惑,解释说:“我们原是双生子,出生那日哥哥被奸人所害,好在被恩人捡走,我去了诸神天域才找到他。”
“原来如此……”嵇华感叹其中的曲折离奇,不由朝九辞多看了几眼。
怎知九辞轻甩摇晃着那面写着吾妹最美的折扇,恶狠狠瞪向嵇华:“看什么看你个登徒浪子,没见过美男?”轻
歌捂面,无奈苦笑,她不认识这厮,谁认识谁带走吧。
嵇华干笑了几声,氛围颇为尴尬。
“哎哟,我的老腰啊……”金蝉子忽然捂着腰部大喊大叫,轻歌紧张地扶住金蝉子,“师父这是怎么了?”金
蝉子眨了眨灰浊的眼,脑子里灵光一闪,痛的再次喊叫,“前几日在山下,被野猪拱着伤到了腰子,疼……可疼了……”轻
歌扶着金蝉子神情却是恍惚,想到数年前在炼丹府修习炼药之道时,金蝉子想要把她骗到炼器工会,竟是说他快死掉了。轻
歌再看金蝉子,脸上是故作出来的疼痛模样,五官都堆到了一起去,唯独一双眼正期待的看着她。而
嵇华这是一脸呆滞,师父何时下山被野猪拱了?前
几日吃过野猪肉倒是不假。
“要回炼器工会休养休养?”轻歌问。金
蝉子疯狂点头,“回,赶紧回……”“
慢着——”九辞摇着扇子走来,狐疑地盯着金蝉子看。
金蝉子以为自己的小九九被现,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额上冷汗直流,甚至不敢与九辞,生怕九辞有什么不对劲。九辞一本正经时,那双狭长的眼眸凛冽如冰,阴郁似魔,周身散出气息还真是叫人鬼俱颤。金
蝉子吞咽了几下口水,以为被九辞看透,闭上眼睛。啪
啦一声,九辞动作潇洒地合上扇子,怒气冲冲道:“哪个地盘的野猪,叫小爷去见识见识,看小爷不弄死他。”睁
开眼睛一脸懵的金蝉子:“……”
嘴角抽搐额上冷汗的轻歌:“……”
手握炼器眨眨眼的嵇华:“……”整
半天,这厮寻思着是去找野猪单挑?什
么仇什么恨,竟连野猪都不放过。金
蝉子无语地望着气焰嚣张的九辞,这货到底是从哪里跳出来蹦跶的,路子这么野?“
哎哟,老夫腰疼。”金蝉子显然不愿轻歌继续留在炼丹府,故而山人自有妙计,支出一招,哄骗轻歌回炼器工会。许
霜风站在炼丹府的门口,额上落下一排黑线,脸皮猛地扯了扯。
“幼稚——”许霜风轻嗤。“
不是我说,老头,你这身体还挺健朗的啊,野猪都没把你拱死。”九辞拍了拍金蝉子的肩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金蝉子,由衷的感叹道。轻
歌闭上眼,扶额,再度无奈。熙
子言所说不错,九界那条街上,论起骂人的毒,何人都要在九辞面前甘拜下风。“
老夫福大命大,那区区野猪区区一拱,自是不痛不痒。”金蝉子怒而回道。
“老头子身体不错哈。”九辞再次感叹,突然,九辞说:“话说回来,你这腰疼不一定与野猪有关,虽然野猪是个畜生,但也是有尊严的,咱不能什么锅都往野猪上盖是不是?我掐指一算,觉得你这腰疼,是腰不行的原因,这个就很好办了,滋阴补阳,你只需要补阳就行了。老头,一大把年纪了,可要节制啊……”金
蝉子气得面红耳赤,“臭小子,你羞不羞耻。”九
辞耸耸肩,看向了嵇华,“这位兄台家住何方,家中可有妻儿?”嵇
华愣着,不解的看向九辞,老老实实地摇摇头,“家在圣罗城,家中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