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事,两人又聊起了陈皮的事,在听到是红柳是因为陈皮中毒的时候,张星星心底怜爱了一下这个被牵连的倒霉蛋。
不过,红…柳?
“二哥,不知这红柳是谁?”
二月红听着张星星的问话,有些尴尬地扶了扶坐下后衣服的褶皱。
“是懈九拉我吃酒时遇到的。她当时被喊出来接客。他爹在我小时候在梨园摆面摊儿,算是有过几面之缘…当时我看她过的不好,就将她带回来,认了干亲,算是给她一片容身之地。咳咳。”
说到此处,二爷不自然地咳了咳。他还记得张星星当时离开时的嘱咐,让他少整点风花雪月的事,好好教陈皮。
二爷:别问,问就是心虚。
张星星脑海中自动触发关键词,干亲?这是又捡了一个姐还是妹,反正不可能不可能是妈吧。
张星星有些大不敬地心底调侃了一句,待心底一丝丝烦闷彻底消散,这次她是真心实意地开口。
“二哥,果然是风流善心不减当年~恭喜恭喜,那我该叫她姐姐还是妹妹啊?”
“她比你大些。”
张星星摸了摸下巴,“那就是姐姐!二哥,红柳姐漂亮吗?”
估计不错,她是佩服二哥的眼光的,捞回家的就没一个丑的。就连陈皮那个炸药桶不说话的时候也是个妥妥的阴郁系病娇美少年。
于是,张星星脑补了一个肤若凝脂,气质翩翩,善解人意的大美人形象。要是以后她拉着三娘和红柳姐一起去逛街,肯定会爽翻天。
左拥右抱,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张星星没忍住嘿嘿一笑,倒是给二爷整不会,二月红看着张星星身上飘出的几分荡漾之气,顿时觉得眼睛有些疼。
二爷:这个衣服不好,给他活泼可爱的妹妹都衬的有些辣眼睛了。
“漂亮也和你没关系。她本来都要成婚了,她本来身体就有些差,经此一事,怕是不仅要落下病根儿,寿命上也有碍。说是毒解了,可人到现在都没醒,我都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一些…”
“二哥,我…”张星星犹豫了一下,还是最后说出了口,却被二月红沉声打断。
“不,这是我和陈皮欠下的债,不是你的。我情愿和陈皮背上愧疚一辈子,也不需要你牺牲自己帮我。还救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二月红眸色深沉地盯着张星星。
张星星盯着二月红的脸,确认他是真心实意这么说的后,放松了僵直的背。
不是算计她就好…
“二哥,我可不没办法治病救人,我又不是大夫。我只是想说我曾在一本里见过一种名叫鹿活草的神药,也许有用。”
张星星两手一摊,宛如一个无脊椎动物的一样,瘫倒在椅子上。
那坐没坐相的妈见打样子看的二月红眉头紧皱。
“嗯,我会留意的。”他点了点头,接着严厉地拿手指节敲了敲了桌子 ,“哪学的这些坏习惯,坐的时候背挺直,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练功,我给你改改那些坏习惯!”
“唉,不是,哥~你听我狡,解释。我平常不这么坐的,平常我都坐的倍儿直!真的。”
张星星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给二月红解释。可惜依旧没能打动铁了心的二月红,只能怏怏不乐。
之后,二月红喊了陈皮进来,交代了找鹿活草的事,又按照他和张星星商量的安排,先隐瞒张星星身份暗中不动的安排。
陈皮闻言看了眼张星星的方向,张星星感觉到陈皮的目光,立刻歪了下脑袋,朝他一只手握拳,像招财猫一样对着陈皮摇了摇卖萌。
没看懂的陈皮:她这是威胁我?
陈皮不爽地别开了脑袋,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模样,抱拳回复是后,就准备退出。
张星星:……
张星星看着他不屑跟她玩的那股劲儿,不爽地咬了咬后槽牙。
“二哥,我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明天练功的时候带上陈皮一起呗。”
二月红:!!!
二月红惊恐万分,“这,要不还是算了吧。”
张星星不懂自己二哥的脸色为什么突然花容失色,于是不解地询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额,陈皮天赋一般,不适合吃这碗饭。”二月红看了看死鱼眼面无表情的陈皮,试图委婉地解释一下。
“一般就更应该多练啊,勤能补拙~”
二月红看着铁了心不想让陈皮好过的张星星,他脑海中浮现出教陈皮时痛苦的记忆,当下也顾不得陈皮的面子了,咬着牙说“他唱的难听。”
张星星看了眼平静地好像不是说自己一样的陈皮,问道,“你有什么好说的?”
陈皮对此宛如一个机器人ai一般面无表情,摇了摇头说,“没,师傅说的对,我确实唱的难听。”
此时,这师徒二人一唱一和间,倒是勾起了张星星旺盛的好奇心。
“难听?能有多难听?我倒要明天听听这能难听成什么样?”
二月红见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张星星,也就不再劝了,开始摆烂。
算了,听天由命吧。一会儿喊管家明天给多准备几个耳塞好了
此时的张星星还不知道,明天的她即将接受她人生中最惨绝人寰的音律攻击。也让见识到陈百灵绝美嗓音的张星星恨不得穿回今天打死今天宛如一条倔驴一般的自己,再骂上一句,坑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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