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九和他爹离开他娘的院子,跟着他爹来到房。
张仲和在他的茶案前坐了下来,并招呼着张锡九:“九儿,过来和爹说说话。”
张锡九在他父亲的茶案前坐了下来,看着他父亲亲自点火煮茶,这可是他父亲的最爱。
他父亲手中摆弄着小瓷壶,不一会茶水煮开了,他父亲给张锡九倒上了一小盏,自己也倒了一小盏,喝了一口,才看着张锡九道:“九儿,现在古玩铺自经营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爹,现在孩儿困难倒是没有,但自开了这铺子以来,孩儿发现省城的古玩市场越来越不好做,客源少,最近生意好点,也就是京城来了几个客户。”
张仲和又给两人加上了热茶,端起茶盏,想了一会道:“九儿那你是有新的打算?”
“爹,你真知孩儿的心,孩儿还真是有个打算。”
“哦,你说说。”
“爹,孩儿想着,现在好多古玩卖不上价,收的价格,也不能太低,我瞧着不少玉器品相都很好值得收藏。”
“以前省城的古玩市场在我们大夏国是很有名气的。”
“爹,你不知道,现在中州也有古玩街了。”
“那你准备如何。”
“孩儿有一个还不成熟的想法,就是想开间古玩拍卖行,这样一些好的东西价格就能卖上去了。”
张锡九说了什么叫拍卖行,怎么拍卖等等。
张仲和听完欣慰的眼神看着张锡九道:“九儿,你这想法很好,怎么想到这法子的,现在可不能告诉别人,你说的拍卖行,我们大夏国还没有,需要好好筹谋一番,还必须有人手。”
张锡九道:“爹你说的对,是要好好谋划,因为现在还没有哪里有开过。”张锡九也想着这到底如何开,也确实他只是在前世听说过拍卖行的,但也没去过,那时他已经陷进赌博中了。
“嗯,现在慢慢筹谋,暗中找些人手,有什么困难告诉爹。”
“孩儿晓得。”
这时张仲和好像想起了什么道:“九儿,爹给你说一个故事。”
“你爹年轻时,在漕运一趟货运时认识了一个朋友。
记得那是在多年前的一个寒冬腊月,我刚当漕运的小运承,新年前,我们漕运的船要把南方的粮食运到京城,在京城卸下粮食后,我们的船就沿着运河回淮城回家过年。
我们船队的船都是挂着漕运的旗幡,沿着运河日夜兼程。一日太阳快落山时,我们的船队途经山台县杏庄时,我们准备用晚膳,船速度慢了下来。
可能是我们的船上插着朝廷漕运运粮船的小旗子,在船舷近岸旁时有一个骑在马上的中年汉子,向我们这边靠着过来,还大声地对着我们呼救,让我们救救他,说后面有山匪追他。
我看着那男子好似有点受伤,船也是空的,就叫靠近岸边的船放慢速度,在接近岸边时,我跳上了岸,将他连人带马接到了船上,并将让船加速前行。
事后在交谈中,我知道这位男子叫刘亦飞,是京城的一位鉴宝师。因去帮别人鉴宝,在回途中被土匪追捕还受了伤,走投无路时发现我们这船队的旗幡,才敢找我们求助。
当时我并未多想,既然救下了他,就给包扎了伤口,还给他吃了饭,安排他住在船上和我们一起回到了淮城。
因已经是新年,他又有伤在身,我就留下他在我们这里过了新年,之后有船去京城安排他随船走了。”
“爹,你说的这位鉴宝大师你后来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