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爽到的时候，甘净和孙珊正站在门口等他。
“你们进去吧，我在外边等你们。”殷爽说。
甘净上前一步，搀着他的胳膊将他拽进门。
“给你女儿买的衣服，你不把把关？”甘净说。
殷爽停着脚步，严肃地说：“我说，咱们能不能满嘴跑火车，你怀孕了？”
“我没怀孕，不代表你没有女儿啊，别人给你生了个呢？”甘净说。
“以后这玩笑还是少开吧，没劲！”殷爽提醒道。
孙珊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斗嘴。“你们俩真有意思，有趣！”
殷爽和甘净对视一眼，谁也没解释，各有各的苦，只是不便明说罢了。
这是一个孕婴专业商场，偌大的展厅足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站在门口向里望去，一眼望不到边。琳琅满目的商品按照年龄段分布，门口摆的是零到一岁的婴儿用品，越往里走，年龄越大。
一个婴儿模样的玩具吸引了殷爽的目光，太可爱了，殷爽捧在手中，满眼爱慕。
甘净拿着一件小裙子问殷爽：“这个裙子好看吗？”
“都行！”殷爽糊弄了一句。
“给你女儿买的！”甘净又说了一句。
“你！”殷爽生气了，转身就走，甘净上前一步拉住他，“我错了，我不说了，行不？”
甘净和孙珊手挽手，从婴儿区逛到了孕妇区，小推车装满了，还没有收手的迹象，殷爽逛累了，想要找个凳子休息会儿，可是转了一大圈，别说凳子，靠的地方都没有，索性回到车内。
看到黑色袋子，心想，这些东西放在车内也不放心，于是拨通了老屁的电话。
“老屁，有人托我给你捎了点东西。”
在电话里，不能明说的东西大多数不是好东西，老屁当然深知这个道理。
“云镜新月给的吧？那是给你的，你留着吧！”老屁说。
“这个——我不要——”
“不要，扔了，或者还给他！”
“老屁，不要让我为难啊！”
“先放你那吧，改天咱俩合伙做个生意，当个启动资金算了。别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正说着，车门开了，二人购物回来，甘净拎着一个小包，孙珊则拎着几个大包跟在后边。
“你这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甘净不满地说。
“前后，我都用！”殷爽一脸坏笑看着甘净说。
甘净瞪了殷爽一眼：“你啊，没个正行！”
“姐，什么事前后都用啊？”孙珊听到殷爽的话，不解地问。
“她姐夫，你解释解释吧！”甘净接过来手提袋，对殷爽说。
“去哪，我开个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