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榭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像个男人站出来才显诚意:“余曼,你和封逸解除关系吧,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
余曼没睡醒,脑子反应半天才回过来:“曾榭,你不会以为我昨晚跟你发生关系吧?你喝醉后,我去了医院,齐暮可以证明。”
曾榭看向齐暮,余曼去了医院,他刚开始怎么不说?
齐暮是来看戏的,没想到自己成为戏中人,他无辜地说:“我,谁知道是不是你对我兄弟干完事再去医院的,你去医院中间隔了一小时。”
余曼开口:“去医院来回二十分钟,我在房间待了十五分钟,我们喝酒我们也用了点时间吧,除非你承认你时间短。”
齐暮后退,坐在沙发上吃瓜,曾榭这个人一直为余曼守身如玉,他也不知道曾榭具体多长时间。
曾榭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行不行自己清楚。
余曼了解他,觉得自己说话是有些过分,开始找补:“我不会吃窝边草,特别还是封逸的朋友,我这人还是有点底线的。”
曾榭看着她,不像撒谎,这个时候她也没必要撒谎,为什么自己会记得亲她的画面。
她还说,可以给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余曼双手放在胸前:“解释清楚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带上常瑶,我继续睡。”
她退出房间,曾榭走到门口,看到有个男生和她并排走,他攥紧拳头,想冲上去,却被齐暮摁住。
他慵懒的靠在门边:“余曼说了不吃窝边草,你收收你舔狗的心吧,也该找个女的了。”
曾榭问道:“我如果不是封逸的朋友,是不是就可以和她在一起?”
齐暮坦白说:“余曼在国内不出名,在国外还是很出名的,被她睡过的男人很多,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而且,她以后会嫁给封逸,你什么都得不到。”
曾榭每次来国外,满脑子都想和她单独相处,虽然他们每次话题都离不开封逸,但他还是会想来看看她,从未打听过她在国外的作风。
在他心里,余曼还是那个傲娇的小公主,听到齐暮说的话,有些愣住。
“余曼心里有封逸,不会做这种事。”
齐暮拍拍他肩膀:“真要把你塞她床底下,你才接受事实吗?我订了机票,我们回去吧。”
“我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齐暮指着他:“不死心,不信邪,你就继续撞你南墙,我回去了。”
“一路顺风。”曾榭表示祝福。
齐暮走到常瑶房间门口,伸手敲门,常瑶拎着包出来:“我们走吧。”
他盯着门上的早餐,拿在手里:“我刚才敲门你没听见?”
常瑶摇头:“我定了闹钟,不会迟到的。”
齐暮觉得她这人还挺有意思,敲门声听不到,闹钟一响立马就收拾好。
他看了眼手表:“还有点时间,你把早餐吃了,我们就出发去机场。”
常瑶接过早餐,摸过盒子,已经凉了。
齐暮想到她刚出院:“我给你点份热的。”
他没什么耐心照顾女生,在他印象里,女生好像能照顾好自己,偶尔撒娇不过是让他掏钱包的手段,只要金额不大,他一般都会满足。
但眼前这位是封逸的女人,封逸吩咐过他,要照顾好常瑶,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