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听着他声音很急,打算豁出去不听亲爸的话:“好,我给你约。”
他拨通封逸号码:“封逸,今晚出来喝酒,我请客。”
封逸明白这通电话是曾榭让他打的:“这件事你别掺和,好好喝你的酒。”
齐暮感觉到不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也知道,我不管家里生意,但我们三个是兄弟。”
封逸就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没对他下手:“管好你自己。”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齐暮松开怀里的女人,去打听最近发生的事,他是不管家里的生意,但他清楚曾榭为什么这么做。
入夜,曾榭走进包间,倒了杯酒喝:“封逸什么时候来?”
齐暮放下酒杯,收敛表情,气氛瞬间变得严肃。
曾榭从未在他脸上看过这样的神情,一直以来都觉得他没心没肺。
“你背着封逸做的事太不地道了,你有把他当朋友吗,你是不是为了余曼什么没底线的事情都能做?”
曾榭听到他提起这个名字,微微皱眉,明显不高兴:“你提余曼做什么?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齐暮坐直身体:“我实话告诉你,今天封逸不会来,是我要找你谈。”
“你背着中间商找人合作是大忌,你不知道那些合作商是风逸集团资源。”
“封逸看不上这点,我利用资源有什么错?”曾榭暴露原形。
齐暮揪住他衣领,将他身体提起些,提醒他:“再看不上,那也是别人的,你做事不能不合规矩。”
他是不是忘记,如果没有封逸带路,他们能认识这些合作商,做人不能吃着碗里的,还把碗端走。
齐暮松开手:“你自己好好想想。”
齐暮走出包间开车到封逸别墅,他拿着好酒走进去:“封逸,我给你带了瓶好酒,你看看。”
常瑶端菜上桌,看到他来,给他盛了半碗饭,她每次煮饭都会多煮一碗,有时候胃口好,就会想多吃。
封逸看向他身后,他明白:“我没让曾榭来,就我们两个人喝。”
齐暮瞥了眼常瑶,有些话不方便说,只能先给他倒酒。
封逸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什么话你直说。”
齐暮夹菜塞进嘴里,润润嗓子才敢开口:“你对付曾榭和我家,是不是跟余曼那场生日会发生的事有关?”
余曼让人欺负常瑶,他在气这件事,所以先后对他们三家出手。
听到生日会,常瑶抬头看向他们,这件事跟她有关?
封逸毫不犹豫回答:“不是,是你们咄咄逼人。”
当然也有点这个原因,他的人谁都不能欺负,当着常瑶的面,他不会承认。
跟在封逸身边,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封逸这人别看利益至上,但也护短。
他对常瑶绝不是玩玩而已的那种,可能是他自己都没发现。
齐暮已经知道答案:“封逸,我们这么多年朋友,曾榭即便做了过分的事,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封逸面无表情的说:“我要是较真,他就不仅仅亏这么点。”
这个代价他们必须要承受,但也不是一蹶不振。
齐暮听明白他的话,自己就不应该带着目的来这里找他喝酒。
封逸说得对,要是较真起来,绝对不是亏钱那么简单,他们三家都受到重创,但不是破产起不来了。
他拿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我爸找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
常瑶看着他离开,视线落在他身上:“余小姐的生日会,你都知道了?”
但她更想知道的是,封逸知道余曼在国外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在她认知里,她觉得都已经是准未婚夫妻,大家在行为上都应该克制。
可是他们的关系确实超越她的认知,封逸和余曼几乎是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封逸只在意她受欺负那部分:“被他们欺负,你怎么不说?”
“余小姐是你的未婚妻,我要是说了,就是挑拨你们的关系。”常瑶垂下头,手拿着筷子戳着碗里的饭粒。
“你是我的人,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明白吗?”
封逸想她知道,自己是可以保护好她的,只要她说出来。
常瑶心沉了沉,原来封逸是为了面子才对付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