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电话。”常瑶抱住他的腰，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封逸拿出看了眼，是余曼打来的。
他咽了下口水：“什么事？”
“封逸，你在哪里，怎么没见到你？我在门口，我们一起出去走走。”余曼询问。
她这次是有备而来，守在门口，她倒要看看封逸是出去了，还是另有安排。
“今天有些累了，泡个温泉回去睡觉。”
“是吗，那我们一起泡温泉。”余曼就要盯着他。
封逸挂断电话，刚才的兴致全无：“换上衣服，去泡温泉。”
“嗯。”常瑶换上浴袍，把自己的衣服塞进柜子里，等十分钟后，再去温泉池。
常瑶踩着阶梯走下温泉，热水包裹着她身体，感觉一天的疲惫被冲散。
她手臂拨弄着水面，发出水声，玩的很开心。
余曼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封逸，我跟学校请的假期到了，我马上要回去，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这里的温泉都是用不透光的屏风隔开，保证顾客间的隐私，要是喜欢热闹，还有公共温泉，里面一大堆人泡唠嗑。
常瑶听到声音，身体靠近屏风，此时此刻她像极了小偷，偷听着他们说话。
“多读是好事。”封逸面无表情。
哗啦哗啦，是水大幅度波动的声音，常瑶听到，脸侧着，看向隔壁，什么都看不清。
封逸看着她走过来，眉毛微皱，有些不悦。
余曼抱住他手臂：“封逸，你当着我父亲的面说会娶我，可你什么都不做，让我很不安。”
她踮起脚尖要亲封逸的脸，快靠近的时候，封逸躲开了。
余曼看着也不气恼，咽了下口水：“封逸，我拿到毕业证，你真的会娶我吗？”
“余家要是无可替代，你就会是封太太。”
如果做不到无可替代，他们所说的一切都将会是废话和废纸一张。
常瑶听到他拒绝，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她趴在边上，身体任由热水浸泡，迷迷糊糊睡过去。
余曼眼神很受伤：“封逸，所以你跟我父亲说的，都是骗我的？”
“感情是最不牢靠的东西，如果余家不可替代，除了我，你还有很多选择。”
如果没这实力，只能被选，封逸直白的说。
看她在楠溪公寓上帮了忙 ，封逸好心提醒她，想要的东西就得自己争取，自身价值提上来，有的是苍蝇飞过来。
余曼脱掉身上的浴袍，手指勾着他腰带，拉近他们距离。
“封逸，我想要你。”
就算她拼死拼活，多少年才能和封家平起平坐，唯一能提升自身价值的办法，就是她想的捷径，怀上封逸的孩子，只要有孩子，她就有价值。
余曼在水里解开他腰带，他厌恶的伸手摁住：“你好好想想。”
余曼捧着他的脸胡乱亲上去：“封逸，你看看我，我比她差哪里，是身材不够好，还是哪里，你告诉我，我会去改。”
封逸推开她，从水里站起来：“你冷静一下。”
他经过隔壁温泉池，看到常瑶趴在边上睡着了，真够心大，在这里都能睡着。
他把常瑶从水里捞出来，抱着往更衣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