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重山一处洞府为封仙府,洞府两层,都放着满满的古籍与一些手工写本等等。还有一张琉璃紫晶床,透着淡淡的五彩光芒,非常温和。
封仙府平时只有魔狂和四毒,劫生才能进去,现在木风身为血殿少主,能进去是理所当然。
木风将一个蒲团放在床上,盘膝而坐,正看着一本古籍,古籍只有半本,封面有一个古老的字:《卦》。还有一些与卷轴:《数》、《魂与魄》、《血魔术》等正放在身边。
木风翻阅《卦》之,了解一些卦象,也自言自语着:“卦者挂也,乃为卦之象……”
古籍基本比较残缺与破旧,也有一些后人修补写上感悟。比如在上官城石林石塔中的梧木仙人《雕刻石录》。
所以《卦》后面也会有一些人看了而写上一些感悟。
五日后,木风手中是一本《数》的古籍,最后有个感悟让他惊叹起来:落笔之人写上感悟后,留了一个字“幽”。
“难道是血幽殿主?数为符,也为象,世人以物,以币替之,演变能成字……幽……”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古人智慧,每日三省吾身也,后人运用方能完善。博大精深呀!”
打开《魂与魄》,随之又看了魔修《血魔术》卷轴,最终还是没有找到木风所需要的内容,感叹一下。
不过在一本名为《魔》的古籍中,有一张残页,隐约看到两字:摩尼。
“摩尼,难道人名?法器?功法?……”无论木风怎么样观看检查都没有第三个字,只能默默将两个字记在心中。
不知不觉在封仙府中,他待了十五日……
……
一日刀重山上,血殿之外,有十个劫生门门生在等候着寒无忧,其中十人中有一个人便是烈头陀,其他九人是烈言和他花高价请来的人,一起来到血殿向寒无忧请罪。
木蝎和寒无忧踏步而至,身后的空玲紧跟着后面。空玲抬眸看到劫生坐在一棵树的树干之上,扇着折扇,如在看戏。
“你们为何而来,见无忧幽冥何事?”木蝎看着他们冷声道。
烈言不敢怠慢,单膝跪下,将十几日前,在烈家村所发生之事叙说出来。而烈头陀歪着脑袋,不敢说话,连呼吸也慢了起来。
木蝎眯着眼睛,道:“斩了便是,何需多此一举。”
烈言眉头紧锁,烈头陀虽然不是亲兄弟,却是他“最友好”的兄弟,西域能有一个交心兄弟实在太少,今日请来几个劫生门同伴也只是赖于面子,而且花了钱请来,只为能请罪,结果是“多此一举”。
其他人也冒着冷汗,烈头陀脑袋立刻崩直,呼吸急促,双脚跪地,哆嗦地道:“长老饶命,小人只是一时糊涂,得罪魔公子,没有加害之心。”
木蝎没有回应,寒无忧没有多言。
烈言额头渗出汗水,看了身旁的同伴,都不敢抬头也没有回应,又抬头看着寒无忧,道:“魔公子,烈头陀只是一时糊涂,他上有老,下有小。如若斩杀,恐怕白发人送黑发人,留下孤儿寡母,请你原谅。”
寒无忧仍旧没有回应。
木蝎冷声道:“你们劫生门联合起来,都为他求情,既然如此,老道用你们的血祭道。”
十人听到都颤抖起来,烈头陀直接磕头,高声道:“各位大哥,是大头连累你们,我对不起你们,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大头以死谢罪。”
“唰……”一刀落,血溅而起,烈头陀扑倒在地,已死去。
“大头……”烈言惊喝着,想不到烈头陀会如此直接。
木蝎冷眼而视,没有任何怜悯之色,道:“清理此处。血殿不止以魔狂殿主为主,还有一个木风少主。他得罪无忧幽冥,更是得罪少主,以死谢罪,对于血殿来说已经留了个情,如若再发生,直接祭道血殿。滚!”
烈言和其余八人齐都低下头,唯喏回应:“是!”
一场以收取金币引起血案就终止……
洞府之内,木风不知外面的情况,此刻他将魔狂交给他三件神物摆放出来,手中拿卷轴,显然是参详起来。
“碧玉血玺,掌权血殿,亦能奴役。这与无忧手中那块归藏镜都是代表接宗传教之物。权力呀!多少修士拼得你是我活的东西,今日为何感觉不到骄傲呢?难道太自傲了吗?掌管血殿,那么自己终究是一个魔教之人。哈哈……”
“这一块‘天火璧’,火域九龙,主为杀伐。如果用来发挥神明离火诀会怎么样?必定是更加强大!嘻嘻……说不定与九字真言术比拼一下。”
“九牢秘匙,打开九重牢禁门。魔仙之物,断九魔仙!是镇压血幽殿主之地:九重牢。是无上神兵?还是法阵之地?仙古时期已经存在,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掌握,为何血幽殿主被镇压?师父为何将九牢秘匙给我……不会吧?对,就是救人!”木风对着九牢秘匙,心中想想都惊叹起来,有些后怕,师父这么相信自己的能力?
三件血殿神物,无论哪一件都是让神州轰动,都在木风手中,宝多不压身,太多也好像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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