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小区中路人皆知的官二代陶申,在附近居住的百姓们有着数不胜数永远也说不完的种种恶习,其归结在一起就是,败家子、小混混、无赖、仗势欺人、狂妄自大、作风不检等等。
一个上了年纪的欧巴桑大婶对进行采访的白珊等人说道“真是作孽活该啊,我早就知道那小子的下场一定会没有善终的。”
“大婶你似乎知道其中的内幕能否给我们详细的说明一下呢。”记者白珊眼睛一亮将话筒递到了欧巴桑大婶的面前。
见到自己难得上回电视,欧巴桑大婶顿时来了精神她打开话匣子对白珊说道“提起那个陶申附近的居民都知道他是一个典型的官二代富家子弟,平常依仗自己的父亲在市里的显赫地位,他从来都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欺负同学甚至殴打过老年人,而且调戏女孩子更是一个接一个,因此那小子的生活作风非常糜烂。”
欧巴桑大婶又将声音压低了一点对着白珊道“我常常看到他晚上夜不归宿,甚至经常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到他居住的房子里,一整晚一整晚的寻欢作乐,这下可就苦了隔壁的几家邻居喽,天天是不堪入目的喊叫声啊......”
“咳咳咳,据你所说那陶申的死会不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或是他父亲那一层关系的原因呢?”见欧巴桑大婶有些话题跑偏,白珊急忙将她又带回正题。
“这个倒是不清楚,不过他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但是因为他老爸的那一层关系谁也不敢真正动他,这次他的死虽然很意外,不过听说他死的很蹊跷也很诡异~”
“哦?有何诡异?”
欧巴桑大婶脸色一沉再次压低声道“听说他死前面容全部被高温烫烂了,但是警察检查了他家里的全部供暖和易电器等却没有发现任何损坏或是使用。更为恐怖的是听说有人在他那已经烧烂的嘴里竟然发现了一团头发......”
一阵冷风吹过,似乎云州市的上空也被一片乌云遮了起来。白珊感到浑身不适,一丝冷意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那个叫陶申的小子最近是不是得罪了某个女性,或者说他和某起女性的命案有着一些牵连呢?”袁帅忽然凑上前向欧巴桑大婶询问道。
“咦你怎么会知道?”欧巴桑大婶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袁帅然后开口道“听说那小子前一阵子一直在骚扰着一个他们同班的女孩,因为女孩一直不同意与他交往,一气之下那个畜生竟然找了一群手下将那个女孩子给糟蹋了,唉!”
“混蛋!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禽兽不如的畜生呢,仗着自己的显赫身世竟然为所欲为完全不顾践踏法律的尊严,这种人真是活该横尸街头!”身为记者的白珊愤怒的咒骂着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后来呢?那个女孩怎么样了?”袁帅虽然也很气愤这种禽兽的暴行,不过眼下他更关心他心中所猜想的结果。
“哪还有什么后来啊,最后通过他父亲的关系,此案便不了了之,而那个女孩因为承受不了打击与羞辱便全家动身离开了云州市,至于下落也就没有人知道了。”末了欧巴桑大婶又瞬间换成了她那副阴森恐怖的语气对两人道“不过也有人听说,那个女孩因为不堪受辱在事发当晚便投河自尽了,而更为恐怖的说法是,第二天警方捞遍了整个护城河竟然连尸体也没有找到,因此有人说那个女孩是因为怨气太大而化成厉鬼来找那小子索命来了......”
“妈,你怎么又独自一个人跑出来了!”白珊此时正听得入神,忽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她背后传了出来把她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个男子不好意思的向袁帅和苏曼道歉道“真是对不起,我妈近些年来一直有很严重的妄想症,因此大夫说最好不要让她单独一个人出门,不过她并没有什么危险,至于她给你们说了什么千万不要相信啊。”说着男子连哄带骗的将有些精神恍惚的母亲带了回去。
“啊不会吧!采访了这么长时间竟然采访了一个重型的妄想症患者!”白珊有些不可置信同样也十分沮丧的说道。
然而袁帅却没有那么认为,他目光一直紧盯着那个远离的那对母子,而在一个转弯处,那个欧巴桑大婶似乎有意无意的回了一下头对着紧盯着他的袁帅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也许那个大婶说的并不全都是胡话......”袁帅沉思了一下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白珊说话,末了他望着那处空荡荡的单元楼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嗯也好,我已经和我小妹联系好了,她也是干你们刑警这行的,如今她便负责这其命案的侦破工作,现在恐怕她们还在命案现场吧。”说着白珊带着袁帅向命案现场的单元楼走去。
经过一番交涉,袁帅两人顺利的进入已经被戒严的单元楼里,走在破旧狭小的走廊里,袁帅有些纳闷,为什么一个堂堂的官二代又是富二代的子弟会能忍受这样一个狭小普通甚至破旧肮脏的居民区呢。
白珊解释道“这便是人性隐藏的一种劣根性,或者说是贱性。有的人过惯了荣华富贵的生活他便想换着法的尝试一下穷人的生活,就像现在人们生活越来越好,大鱼大肉吃腻了又重新想要尝试窝头咸菜的道理是一样的,这只不过是一种想要寻求逆反心理的刺激罢了。”
正说着只听在她们上一层的走廊里传来了一个女生欣喜的呼叫声“喂姐你终于来啦!”
袁帅闻声不由的抬头一看,顿时感觉自己血脉喷张气血上涌。原来是在自己头顶的走廊上,一个身穿夏季短裙警服的美女站在走廊上正向着白珊挥动着手臂,然后从袁帅他那个角度看上去,正好在两条笔直挺拔的双腿间一抹春光正无限的展示着。
“啊——**!”美女一声尖叫挥起身旁的一个花盆便朝袁帅的方向扔了下来,而此时袁帅还在推测那一抹春色到底是桃红还是粉色而纠缠时,只听身后的白珊一声大叫“当心!”便感觉一个物体正呼啸的向着他的脑袋袭来。
“这是......啊?......啊!”
“碰!”
袁帅头顶上花盆碎裂,而一朵盛开的茉莉花此时正在袁帅的头顶上绽放出它最美丽的姿态来。
“白瑾你疯了吗太胡闹了,袁帅,袁帅你没事吧!”白珊急忙上前查看袁帅的伤势。
“额是谁在我耳边放歌呢?”
“放歌?”
“是啊好像在放,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让我来将你摘下,送给别人家~”说着从袁帅的额头上渐渐地涌现出一股鲜血出来。
“啊袁帅你的头出血了,白瑾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点拿急救包进行包扎啊!”
走廊上有些吓傻了的白瑾也没有想到袁帅竟然连躲也没有躲,看见袁帅额头如流水般不断涌现的鲜血,白瑾顿时有些慌张起来。
“哦对包扎,急救包呢?急救包不在我这在苏姐那,苏姐!”白瑾连哭带喊的转身便向身后跑去,紧着接袁帅便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说话声。
“小谨你这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
“苏姐我杀人了!”(袁帅:额......我还没死呢~)“杀人了?怎么回事?”
“呜呜,我也没想到那个大**竟然没有躲开,现在他头上全都是鲜血,苏姐我该怎么办啊。”
“大**,鲜血?小谨你都快把我弄晕了,快带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冒冒失失的实习警员白瑾便带着另外一个女子出现在袁帅头顶上的走廊里,袁帅艰难的仰起他的脑袋向上观望,而他头上的那一束盛开的茉莉花依然顽强地插在他的头顶......
“苏......苏老大~呜呜,help~help~”
和白瑾一起出现的竟然是袁帅朝思暮想的美女刑警苏曼,而苏曼也听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说话声,她走进栏杆向下望去正好看见袁帅也正努力地抬头向她看来,正所谓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苏曼看到袁帅此时正是这幅惨样不由的“扑哧”一下连冰山美女也笑出了声。(袁帅:耍我呢是吧,按照当时的情景不是应该描写苏老大泪眼汪汪吗?)“呲”的一声,袁帅突然感觉自己的鼻孔里一热,一股热流从袁帅的鼻子里流了下来。只见苏曼同样一身高挑的紧身黑色警服,而下半身短裙包裹的翘臀下袁帅又一饱眼福看到了一幕惊心动魄的春色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