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飞燕更好。”
当烧的火热的簪子,在胸口轻轻比划的时候,任何人都知道,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该做出怎样的回答。
更别说以妩媚魅惑而言,李瑾瑜从未见过可以比肩虚夜月的。
若非自从女帝登基,魔门两派六道便已经被驱逐,别的不说,阴癸派绝不会放过这般天资卓绝的弟子。
虚夜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环绕住李瑾瑜的脖子,嗔道:“人家为了让你开心,练了这么久的舞蹈,你却在外拈花惹草,真是负心薄幸。”
“谁说的,小师妹的英姿,我已经全部记得,这便描绘一二。”
“我要画三幅。”
“三十幅也随你。”
李瑾瑜并不喜好舞弄墨,但小时候随夜帝学掌法时,无意间学了一手描绘美人的技法,学的颇为灵秀。
虽说比不得夜帝画技精湛,可作为穿越者,天然会一门名为“修图”的绝世技法,绘制过程中自动ps。
诗情画意之类的,自是远远比不得夜帝,但看起来更好看啊!
当初李瑾瑜露了这一手本事,惹得洛阳城无数富家小姐登门求画。
就连太平公主、上官婉儿之类,都忍不住请李瑾瑜绘制七八幅,铁飞花等相熟的,家中早就摆满了画作。
绘画大师绘图,每一笔都倾注了自己的心血意志,最是讲求意境。
这样的画作,绝非短时间可行。
李瑾瑜只求画的比较像,对于意境之类并不讲究,绘画速度奇快无比。
短短一个时辰,便把虚夜月全部舞步尽数绘制,去哄下一位“祖宗”。
……
后花园,暮云亭。
李瑾瑜远远地瞥了一眼,发现怒意并不重,便大步上前,躬身施礼。
“孩儿见过母亲。”
“哼!你还知道回来!”
“是是是,孩儿此次太过冒险,回来的晚了一些,连累母亲担忧,着实有些过分,请母亲责罚。”
“担忧?我才不担忧你,我这是愁别的事,你们就不能让我长长脸?”
“您这话是从何说起?莫不是打麻将打输了?孩儿再教您一个秘法。”
贵妇们聚集起来打麻将,一方面是为了放松,另一方面则是交际,绝对没有赢钱的想法,也不怎么在乎输赢。
传授千术之类的,纯属脑子有病且病得不轻,但教一两个小窍门,在打麻将过程中占据些优势,却是可以的。
“打麻将,打麻将,你以为我愿意打麻将啊,那不是没事做么!”
“您想做什么?要不孩儿去和大姐商量商量,让您也管管家?”
“你个小滑头,我想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我要抱孙子,孙子!
你看看洛阳城的大户人家,像你年岁这么大的,早就已经子女双全,哪像咱们家,一个小辈都没有!”
“大哥二哥还未娶亲,我……”
“他们俩就是两根木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小子不一样啊,你可是公子榜第七,还有风流名声。
出去转一圈儿,什么女神捕、苗疆圣女、女神医,全都能勾搭上。
家里有一个媚骨天生的绝色,前两天还有一个找上门来的,我以为终于能哄哄孙儿,唉,万事皆空!
再这样下去,我出门非被人笑话死不可,你让我哪有脸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