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诗妍俊俏的脸蛋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落落大方,“杨总过奖了,是厉总教的好。”
其他两个老总也站了起来,纷纷对黎诗妍表示夸赞。杨总还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黎诗妍。
“黎秘,来,我敬你,谢谢你精彩的演讲。”杨总眼中的热情越演越烈,没有什么轻挑的意思,满满的都是欣赏。
黎诗妍微微一笑,充满谢意,水汪汪的杏眸好像会说话一般,从杨总的手中接过了酒水,“杨总,还是我来敬您。”
“咱们一起。”杨总热情的招待着,其他几个人也一拥而上,纷纷的向黎诗妍敬酒。
而此刻,厉长廷双腿交叠的坐在原处,脸色黑的跟碳盆一样,眉眼间隐约闪现着怒火,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玩味。
黎诗妍接连的喝下了几杯他们敬过来的酒水,她酒量倒是还不错,在国外工作的时候应酬的场合也很多,但是再怎么身经百战也经不过喝的如此着急,而且酒水的度数还不低。
她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光,也不知是包房里的温度是否过高,精致的妆容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附上一层亮光,酒精熏陶下的眼神更添风情
。
陆续的几人又开始和黎诗妍说了些许和工作无关的话题,大家基本上都是围绕着她转。
黎诗妍有些招架不住他们的热情,似有逃跑的趋势。
这时,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厉长廷突然发出声来,大家的目光齐齐地看了过去。
“黎秘,既然几位老总这么看好你,你可要把各位都招待好了。”厉长廷眯了眯眼眸,深谙的眼底晦暗不明,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又说:“在座的各位可都是海量,黎秘,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他的话音不徐不慢的传来,低沉嘶哑的声线很好听,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带着如同冷冬时期的寒意,让黎诗妍从心里发冷。
他是她的领导,他们出来是谈公事的,而维护酒桌上的关系也是必不可少的,黎诗妍把他的话听在心上,只要是为了工作,她不会拒绝。
她微笑的扬起下巴,对自己锻炼出来的酒量还是很有自信的,“厉总,您不会失望的。”
厉长廷锐利冷冽的眸精准的捕捉到了她眼里的坚持和自信,冷嗤一声,“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本来大家对黎诗妍还是有几分忌惮的,虽然热情,
但是却不敢靠近。毕竟是跟在厉长廷身边的人,地位身份肯定都是不一般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厉长廷竟然让她陪他们喝的尽兴,几个人的胆子也大了一些,轮流着敬个没完。
在他们喝酒期间,厉长廷安安静静的坐着,双臂环在胸前,如墨的目光一直在黎诗妍的身上游离,从未间断。
至于黎诗妍就当做他不存在一样,目光没有片刻的落在他的身上,把所有的热情都留给了酒桌上的这几个人,和他们说笑,玩的很开。
白皙的脸蛋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举手投足间的尽展她温柔妩媚,简单随意的动作都显得格外风情。
看着她如今的样子,不由得,勾起了他关于五年前的记忆。想到认识她的样子,青涩的面孔下带着几分让人看透的无助,再后来,为了救治厉时年她被逼迫的嫁给他,即便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必须要在他身下求欢......
想到此种种,厉长廷的思绪有些复杂凌乱,看向黎诗妍的眼神也忽明忽暗。
“黎秘,要不我们玩牌吧,这样更有意思些。”其中一人起哄道,可能觉得和黎诗妍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美
女多一点的交流和娱乐都会让他们很享受,享受这种极高的舒适感。
连续不少的红酒和白酒混合下肚,黎诗妍有些微醉,瞳孔里弥漫着淡淡血丝,脸上依旧挂着那不远不近的笑。她总是能够把这种分寸感拿捏的很好,可偏偏就是因为这样的距离感,使她看起来更加的有探索欲。
没等到她的回答,方总和杨总两人擎着酒杯把她围的死死的,她无处可走,只能笑着答应。”
“好啊,我愿意奉陪。”黎诗妍答应的大方爽朗,魅惑的眼中是说不出的风情,然而她的笑却狠狠地刺痛了厉长廷的双眼。
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副好像和他相隔八百米的距离,从来都不肯展露笑颜,难道他连同这些刚刚见面的合作商都不如?
此种思绪在脑海里生成,他的眉心狠狠地一皱,这时,竟然看见了其中那个不怎么说话的裴总的手搭在了黎诗妍的肩膀上。
瞬时,他的脸色大变,眼底散发出来的光芒像是猝了剧毒的匕首,立刻的站起身来,长腿一迈,站在了黎诗妍的身后。
下一秒钟就看到了裴总扭曲的面容,五官歪的不成样子,头转到一
半时,嘶喊发怒的话语硬是被憋了回去。
他脸上狰狞的神色渐渐地减缓,眼底最深处的害怕和恐惧瞬时的浮现了出来。
他的手腕被厉长廷紧紧地捏住,声音里弥漫着的恐惧致使唇瓣都在颤抖,“厉总。”
厉长廷的眼神阴冷的像是来自于地狱的索命恶魔,他只是冷眼盯着他看,没有再对他做什么,但也足以让对方胆战心惊了。
下一秒钟,就直接把人甩了出去。这个被称呼为裴总的男人,眼镜散落在地,镜片碎成了八半,他的额头沉沉的磕在了坚硬的墙壁上,却愣是没有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厉长廷的这一举动吓坏了众人,大家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收敛起了脸上轻松愉悦的笑容,转而变得严肃恐慌。
“够了!”他冷声的吼道,一把拽起了微怔的黎诗妍,把她拉出了包间,直至把她筛到了车内,他才松开了手。
从荷塘夜色出来的一路,浑身上下戾气包裹,完全不顾黎诗妍的反抗。
黎诗妍的手腕处一片通红,白皙娇嫩的肌肤看上去有些触目,她抬手轻揉了一下,却一句话都没有和厉长廷讲,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