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其他诸侯哪里肯空耗粮草,伤兵劳财剿灭匪患,他们只知道设置越来越多的苛捐杂税,搜刮老百姓。”
“的确如此,刘使君治下的赋税是诸侯中最低的,而且特别扶植我们达官贵人们都看不起的工商业,每次来使君治下做生意都能够赚的盆满钵盈。”
“哎!哎!快看!快看!使君来了,使君来了!”
“哪一个哪一个?是那个老头吗?”
“你眼长哪去了!最前面那个骑马的,向我们这边挥手致意的那个。”
“哎呀,好年轻啊!我一直以为刘使君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那是已经作古的老主公刘繇。”
“原来如此!哎呀,真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江山代有人才出。他父亲能有他这样的儿子,足以含笑九泉了。啧啧啧,这么年轻官职州牧,按照他的成就日后定然封王拜相。不知道他成亲了没有,我回头就去问问我家婉儿,我家婉儿可是南方一绝!”
“你拉倒吧!人家使君能看得上你家的婉儿,哼!我听说乔公那个老匹夫早就出手了,他的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儿尽在刘府。”
“什么?!这个乔老匹夫!唉……被他抢先了,不行,我还是得试试,我家婉儿不输他们家两闺女,告辞——”
“哎哎!真疯了——”
……
州牧府大院门前。
刘佚拉住钟离的手,瞅了瞅四下无人注意到这里,笑着邀请,“钟姑娘,随我到府内喝杯茶吧。”
“你叫我什么?你疯啦!”钟离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偷偷的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一向冰冷的脸颊上镀上了一层红晕,“暴露了我身份,我杀了你!”
“嘿嘿!你舍得吗?”刘佚嘻嘻哈哈的笑了一阵。
“刘佚~是你回来了吗?”府内传来一声温柔似水的女音,一抹红影从院内探出身来。
“呃——”刘佚如做错事的孩子赶紧放开了捉着的钟离的手,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钟离也脸色红了红,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束手向刘佚一抱拳,“主公请回府,末将还有事情,暂且告辞。”
“咦?钟将军不进来坐坐吗?”大乔微笑着向钟离做着邀请,转头又向刘佚说,“你二哥难得来一次,你也不说话。”
刘佚瞬间无语,堪比虎牢关城墙的老脸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呵呵!不打扰你们二位!三弟‘征战’劳苦,也没有机会陪弟妹,兄弟就先告辞了,日后有机会再相聚。”钟离粗声粗气的说着,特别还把“征战”二字咬的很重,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转头施礼离开。
“怎么了?”大乔看到刘佚表情非常精彩。
“哦!哦!没什么!”刘佚打着马虎眼,“我就是没想到你先到府里等我了,呵呵,有点惊喜。”
“惊喜吗?”大乔笑了笑,挽住他的胳膊,软若无骨的身躯依偎着他,“最近你一直在外奔波,难得安定下来。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以后,特地炖了燕窝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谢谢……”望着三国时代绝美的红颜,刘佚真诚的道了声谢,这才是他名义上的正妻,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改变得了的。
“钟离……灵绮……现在又多了个‘夜莺’……”
“老天啊——”刘佚心中在颤抖,感情方面他本来就不是高手,他有时候宁愿在外面对阵敌人,也有点害怕安定下来,越来越多的女人让他心力憔悴啊。
“谢什么?我发觉你现在比以前越来越客气了。以前可是坏的很。让人——”大乔脸色羞红了起来。
闻着正版妻子身上的处子清香,刘佚伸手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吸了吸鼻子,“真香!”
“讨厌!刚说你有点人形!你就——”大乔挣扎了一下,眸子里春水荡漾,拉着他的胳膊向府内走去,“好了,外面有人呢,注意点影响,我还为你炒了很多爱吃的——哎呀,手别乱摸——”
望着如胶似漆逐渐消失在院门口的俩人,院墙拐角的一个人影低头叹了口气,“二乔之首果然名不虚传。你前方的道路困难重重啊……但是‘夜莺’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夜莺’你不会放弃的!”
……
攻灭豫章笮融、大败孙策大军、铲除顽匪尤突,刘佚已经拥有了扬州的豫章、会稽、丹阳三郡之地,雄兵数万,战马数千,麾下猛将如云。所属郡县迎来了难得的发展良机,所部之地百废待兴,政通人和。
中原格局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天下诸侯也都在做着自己的努力。
袁绍击败公孙瓒,公孙瓒走投无路之下点火自焚,袁绍彻底占据了河北,声威大震,带甲之士数十万,声望一时间如日中天,号令天下。
吕布得陈宫之助,袭击曹操兖州根本,曹操挥兵大败吕布。
吕布走投无路之下投奔徐州刘备,后又与刘备交恶趁其不备,反客为主。刘备无奈,屯军小沛,与其合好。
马腾、韩遂联军第二次征长安,却中李儒诡计大败而逃。李傕、郭汜占据的长安在李儒的辅佐下固若金汤,李、郭二次大胜西凉兵以后,行事越发的嚣张跋扈,劫掠富商,横行不法,甚至公然屠戮朝廷公卿,献帝、大臣均敢怒不敢言。
其余诸侯各自自扫门前雪,基本没有太大动作。
……
一转眼近一年的时间过去了。
刘佚每天除了巡查城防了解民生以外,就是接收情报组关于天下大势的信息情报,时刻关注着天下格局,蓄势待发。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来送禀情报的均是“夜莺”,按照道理她是教员身份,这种事情随便遣个队员来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她亲力亲为。但是鉴于前车之鉴,虽然“夜莺”百般暗示,甚至主动投怀送抱但是刘佚也不敢公然偷吃了,只能虚与委蛇。
刘佚知道他的女人们只承认大乔的既定身份,这是无法改变的,也是公认的。她们无法再接受另外的女人,尤其是对她们有威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