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钟倾一听,神色微微讶然,道:
“一个罪臣之后,本该无缘仕途才对,可如今不仅做了掌管刑狱的大理寺的主簿,还当了使君……这背后之人不简单啊。”
女子点头,道:
“没错,此人大有来头啊。我想,他便是冲着景王爷手中那两件武器而来吧。说不定,现在都没离开武朝。”
纪钟倾微微皱眉。
沉默片刻,随即长叹一口气,道:
“唉,到头来一场空啊,那孩子死的太早了些。”
女子拿了一个兵卒过河,
随即看了一眼纪钟倾,问道:
“师叔这些年的布置,难不成也受到了影响?”
纪钟倾摇头,道:
“倒不是,不过,李政突然选了此子当了棋子,倒是很符合老夫这些年的布置。
“若是此子不死,让他一直当着这个棋子,我等谋划可能会更加顺利,他一这死,诸多之事老夫看着着实焦灼。”
女子也是叹了口气,道:
“现在孟师兄也去了齐国,若不是他死了,孟师兄也不必这般逃远。”
纪钟倾听着,并不说话。
下着下着,吃了女子一马,随即问道:
“师兄打算如何应对赵国的筹谋?这赵国一开始便是打着如此主意,倒是没想到真给张风鹿得逞了。”
女子道:
“师叔不必担忧此事,此事老师早有安排。毕竟,不仅赵国这个是麻烦,那燕国的那位摄政王又如何会这般善罢甘休呢?
“恐怕等着齐国出兵,等着南国北上,等着武朝和三国大军打得不可开交,那位摄政王才会露出獠牙吧。”
纪钟倾紧皱眉头,沉默了一会儿,道:
“行,既然如此,临顺城那边的兵力,暂且便不先动了,你回去告知师兄,南国那位女帝,还是要多提防,这女人不简单啊。单这当权的女子而论,比起之前风犬国的那位,南国这位皇帝才是真正的狠人啊。”
他游历在外的这么多年,除了布置临顺城之外,去的最多的便是南国!
深知那位女帝到底是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