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敢在本王背后嚼舌根,过几天就拿你们开刀!
臣会转过身子,冲着后面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些东西抬进去,和房交接!”
一声令下。
户部的官员们纷纷回过神来。
国最隐蔽处的灯火亮了一夜。
年初又遇几件大事,户部衙门日夜加班,临到亥时,衙门里的人才逐渐散去,彻底恢复宁静。
国中,北凉王带来的二十多个大铜箱,安静地躺在角落里。
待夜幕
黑透,其中一个铜箱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摸索声。
箱子上的铜锁从里面被一把匕首撬开,身穿黑色夜行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猫着身子,鬼鬼祟祟地从里面爬了起来。
仔细察看了一下四周,贴着墙壁听了听外面的情况,发现巡逻的人已经走远,才彻底放下心来,摩挲到旁边的铜箱子,轻轻敲了几声。
不过片刻,十几个箱子里,先后钻出十几个黑衣人,一个个蒙地跟蚕蛹似的,只露出一对凶狠寒戾的眼睛。
为首的黑衣人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对着空气中一吹,随后铺开一张国里的建造图纸,看了看上面标注的位置,对着后面的人摆了摆手。
就跟指挥交通一样,十几个人快速分散,朝着几个方向小心翼翼地猫了过去。
不多时,寂静无声的国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挖锤敲打的声音。
北市,林氏戏耍班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寂静无声的街道里,突然多出了许多身着便装的锦衣卫。
他们没进黑暗藏匿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们的身影。
林雨清的闺房,烛火惺忪,月影透过窗纱洒在地面上,柔和
又朦胧。
地上的炭火还在静静烧着,丝丝缕缕的烟雾缭绕开来,给清冷的房间带来些许暖意。
林雨清万千青丝随意散落,衣裳不整,却被人实打实的捆绑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分毫。
“你,你想做什么?”看着李乾越靠越近的脸,她是真的慌了。
一开始,她确实怀疑过对方的身份,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登徒浪子居然是当今皇帝!
然而就算是当今天子,也不能随便欺负人,将人绑在床上,扒了衣服不干正事,却要在人脸上画乌龟吧?
简直就是变态!
还美曰其名说是惩罚她对陛下大不敬之罪!!
林雨清猛地瞥过脸,不甘心地瞪着眼睛:“虽然之前小女子对您不敬,可是……你,你玩够了没有?”
“没有。”李乾痞坏一笑,极度挑衅,甚至拿着毛笔在砚台上敲了敲,然后沾着墨汁顺着她雪白光洁的小腿缓缓向上。
漆黑的墨汁和雪白透亮的玉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在这昏暗迷离的灯光下看,林雨清当真就像一个画中勾勒出来的美人,让人浮想联翩,
李乾边画还边享受,高兴之余还忍不住地哼上两声,那架势要多浪荡就有多浪荡。